“你们跑哪儿去了?还傻愣着干吗,快救人啊!”
眼看着那大钱串子不再挣扎,大师都松了一口气,这时就听正坐在地上歇息的年青人喘着粗气说道:“你们到底是甚么人?这趟浑水也敢蹚,不要命了是不是?”
我朝那年青人一声惊问,年青人用衣袖一抹流了满脸的鼻血,朝我一声冷哼,眼皮都不抬一下地说道:“看你们这办事的手腕体例,我仿佛有点端倪了,你们应当就是破了九河县八极宫的那票愣头青吧?”
虽大师都还不晓得那奥秘年青人的身份,但事已至此,无法之下也只能照着他说的办。
夜幕之下,我们一共四人在马路上一阵你追我赶,就见最前边跑着一个瘸子,前面跟着另一个瘸子,瘸子中间还跟着个抱着条手臂的残疾,残疾后边还跟着个边跑边不断擦口水的傻子,那景象别提多诡异了……
趁这机遇,那方才还被钱串子追得直跑的青年人已一晃手又从袖中抓出了一大把黄纸符来,一手抓着黄纸符,另一手掐成手诀,伴跟着口中一番默念,甩手之间鲜明将一把黄纸符如同抛洒纸钱般全都朝空中抛洒了去,‘哗啦’一声,漫天的黄纸符环绕着钱串子苗条的身材就随风摇摆了起来……
伴跟着惨叫声,那年青人不退反进,紧咬牙关一瘸一拐地就朝符纸炸开的火焰冲了畴昔,未等符纸烧光火焰散尽,只见十米多长的庞大钱串子身形一扭已然朝着一侧墙角逃窜而去,而与钱串子逃离的相反方向,年青人已从火光当中一个纵身箭步冲出,肩上还扛着被火烧得灰头土脸正连连咳嗽的小霏……
我顿时一愣,只见白薇又扭头看向了那年青人,微微一笑道:“小哥,我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应当是天诛府的人吧?前夕被警方抓去的阿谁凶手,也不是我们之前所遇的蒙面人,应当也是你,对不对?”
说着话,白薇已手持桃木棍一个箭步从胡同中追了出来,小苏手里攥着把手枪紧随厥后,看两人身上衣服脏兮兮的,脸上身上几处擦伤,无疑已跟那庞大地钱串子艰巨地交过了手……
危急关头,就见小苏双手举起枪来瞄了对准,一扣扳机,伴跟着一条火舌喷出枪口,天然鲜明嵌入了那钱串子的后背上,顷刻间就听那钱串子疼得仰天一声惨叫,猛地扭过甚来,裂开血盆大口就朝小苏扑了过来……
“啊?你如何晓得?”
见钱串子扑向小苏,白薇仓猝双手一甩,掌中十多只提早用黄纸叠好的纸鹤‘呼啦’一声就朝那钱串子飞了畴昔,围着钱串子的脑袋就开端肆意地扑腾,刹时吸引住了钱串子的重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