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燕七曾叫我帮手汇集的质料,”宋大哲答道:“实在早在你呈现之前,关于结巴仙祭器的传闻一向都在驱魔界里传播着,只不过,当时对于这些祭器的记录还仅限于传闻中罢了,因为它们从没有实际呈现过,即便曾经呈现过,也会被天诛府作为奥妙封闭起来,因为传说当中,这八件祭器能力不凡,一经现世,必将大家争抢引发动乱。可厥后你呈现了,并且直接从名不见经传,一跃成为了此中几件祭器的实际持有者,传闻了这些以后,驱魔界中很多人都坐不住了,燕七也是此中之一,所今厥后他来到扬州以后,就借助本地镇抚使的便当前提,叫我帮他去多汇集一些有关于结巴仙祭器的质料返来。当时我觉得不过是些举手之劳的小事,就没推让,但是现在一看,事情能够远比我设想中还要庞大很多,现在你们一到扬州,竟就出了事……”
宋大哲叹了口气,说着又从写字台抽屉里取出了一个密封的文件袋,伸手递给了我,我仓猝翻开文件袋,把内里一沓文件取出来一看,心中不由一惊。
宋大哲说着又把之前给我看过一次的条记本拿了出来,摆在写字台上用手拍了拍,说道:“实在一向以来我暗藏在扬州,所做的天然不但是卖力帮手镇抚使以及记录他们的每次行动,另有更首要的,就是暗中察看,谨防九州镇抚司中有人叛变投敌,或心胸鬼胎不修改道……”
“你思疑燕七和扬州的钱串子案件有干系?”我一声惊问。
宋大哲俄然话锋一转,却没把话持续说下去,就直接堕入了沉默。
以是,即便龙虎山天师张碧清亲口批准燕七能够游历三山广学道法,但作为茅山分支清微派弟子出身的燕七,除茅山一系的术法以外,对于龙虎山一脉、阁皂山一脉的术法,也只能望而却步。
闾山教自古属于龙虎山分支,所传道法近乎于龙虎山道法,以是茅山一脉的传人底子没法修习,那么,燕七去闾山又是为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