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苏先用棉花和纱布将钩抓枪前端的三棱钩爪裹了起来,随后对准此中一支试管发射,缠着棉花的三棱钩爪精准无误地将那支试管抓回到了小苏的手中,随后小苏将本身的血放进了手中试管里……
一听这话我不由地一愣,没想到连小苏也已经这么快就过关了。
目睹司马烈把符纸祭得如此精准敏捷,在场其他考生无不震惊,乃至连身为主考官的陆馨兰和慧音两人都已经看得大眼瞪小眼,就如同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普通……
司马烈过关的同时,其别人也都没有闲着,纷繁使尽浑身解数试图尽快通关,而此中天然也包含跟老四我们一起过来的白薇、小苏等几人。
血液才一活动到钉在墙壁上的第一张黄符纸上,就见司马烈托着黄纸桥的手悄悄一抖,长长一条‘血蛇’顿时朝右边一调头,竟滴滴答答地顺着黄纸流入了摆鄙人方的那支试管里,很快就流满了三分之二……
白薇掐诀念咒,手掌往空中微微一托,那纸鹤竟背负着凹槽中的血液,拍打着翅膀直直朝着劈面墙下桌子上的此中一支试管飞去,随后精准无误地落在了一支空试管的上空……
“不走!说甚么也不走!”老四犯起了倔脾气,吼道:“好不轻易闯过了前两关,现在竟然要走,这算甚么事儿?老子才不干这有头没屁股的活儿,丢人!”
而不但是他们,我坐在轮椅上也已看得膛目结舌,咽了口唾沫,朝身边正苦思冥想该如何办才好的老四惊呼道:“四哥,我看要不我们归去吧,还考甚么考,这类合作敌手可不是凭咱俩这类半吊子就能对付得来的……”
随后第三张符纸又赶在第二张符纸尾部纸面下垂完整之前接踵而来,又以超出一纸的高度,与第二张符纸尾部相堆叠,随后第四张,第五张,第六张,第七张,司马烈手中符纸一张接着一张不间断地祭出,每一张符纸都精准无误地与前面一张符纸恰好堆叠三分之一,垂垂的,竟用一张张接连而至的符纸悬空连接成一条黄纸桥梁,从劈面墙上一起延长至司马烈面前而来……
毕竟我固然已经入了源宗的师门,也学了些术法,可任凭绞尽脑汁,所学术法当中竟没有一样能帮我度过面前的困难,全都是直截了当斩妖除魔的驱把戏法……
“阴阳家源宗‘琉璃师’白薇,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