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屋佐助一声感喟,答道:“正如我所说,我们芦屋家只是大要风景,实际上在土御门、贺茂两家面前并无实际职位和权力,我们仅是一杆枪。以是,当年我父亲只能带领着我们芦屋家的弟子们抱着有来无回的必死之心前来中土,终究一番血战,百余名弟子仅剩寥寥几人随我父亲返回了国去……但即便丧失惨痛士气丧尽,即便我的父亲也是以身负重伤落下毕生伤残,但他常对我们说,此行并非全无好处,那场战役,使他有幸与叶老先生结识,并在数次针锋相对以后结下了深厚的友情……”
“既然如此,为甚么当年你父亲还要进犯中土?”白薇问道。
沈青还是平静自如字字如铁:“多年来你们阴阳神道三大世家的所作所为,全都看在大师的眼里,有没有好人莫非你们本身不清楚吗?”
芦屋佐助谨慎翼翼将木牌往桌上一放,又笑着说道:“我晓得你们仍然不信赖我,这没干系,要获得信赖并非一朝一夕可成,总要有个时候。但我情愿暂将代表芦屋家家主身份的令符托付于诸位,以表诚恳。”
“嘿嘿,这我承认,为取中土,我们阴阳神道确切无所不消其极做了很多好事,特别民国战乱时节,天下大乱,我们也随军恶事做绝,可这些前辈终不能代表我们全数人吧……”
谁料就在这时,芦屋佐助却已将手顺着身上的忍者服伸进胸膛,再拿出时,手上多了一块四四方方的木牌,木牌显得有些陈腐,乃至上面已经裂开了几道细细的裂缝,正面上还清楚地刻着几个樱花国笔墨。
叶红书说话时,情感也较着有些起伏,未免在我们面前坦露软弱一面,叶红书语声一顿抿了口茶,趁机安静了一番情感以后,这才又道:“那以后,羽三郎先生被医务兵送回了国去接管医治,我也绕过敌军战线幸运逃生,而后又过了几年,战事急转我方大胜,我觉得战乱结束,我与那疆场上的夙敌羽三郎从而后天各一方再无交集,却没想到却在战役结束后俄然接到了一封来自樱花国的邮信,写来信的恰是羽三郎先生……在信上,他向我透露心声,盼望战役,更开端与我在手札来往中制定如何令中日驱魔界战役共处共同对外的悠长大计,但碍于两边情势针尖麦芒,这计齐截直没法公开,直最多年前羽三郎先生归天,仍未能看到我们所但愿的战役共处……”
“这恰是我现在情愿帮你们的启事……”
芦屋佐助一笑,答道:“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叫‘磨难见真情’,这类危急关头我挺身而出,岂不更能申明本身的诚意?至于土御门家和贺茂家,这倒无所谓,此次进犯中土后,我们三方因设法上的分歧早已各为其主,即是联盟已三方分裂,再加上局势乱成一团,他们两家再短长,此时现在也顾不上找我算账吧?我现在想做的只要一件事,就是尽能够达成父亲活着时的期盼,让中日驱魔两边真真正正的联手御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