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底子没等我细想,那飞头已再度袭来,无头的身材几近同一时候从另一个方向共同着对我建议了打击,我法度混乱但仍勉强站着不肯坐以待毙,眨眼间的工夫已经持续两次从飞头的利齿下幸运逃过一劫,但脑筋却恍惚得连站都将近站不住了,只感觉一股古怪地杀意正逐步在我脑筋中满盈开来,让我变得镇静,变得满心杀意,但身材却更加地不受节制了起来…;…;
听我说完,那乌黑男人笑了,答道:“你猜得没错,我是印尼人,我们三个,不,是四小我,都来自于你们华人所谓的南洋…;…;”
我再也没有力量爬起来持续战役了,女人却仍然在笑,笑着越走越近,又把嘴里的铜管‘咕’一声咽回喉咙里以后,笑道:“你就乖乖的把那些祭器交出来吧,我的飞针降是用符咒和毒液持续淬炼七七四十九天得来的,针一旦扎中目标就只要我能取出,中针者如受万针钻心痛苦不堪,仿佛遭到了大家间最大的折磨,乖,你把祭器交出来,我们不会害你的家人,更会给你一个最痛快最舒畅的死法,好不好?”
被钢针扎中的一刹时,紧随而至的是一股痛不欲生地扯破剧痛,仿佛我肩膀处的骨头和皮肉都正被一块块地扯开似的,疼得我一声惨叫,终忍不住躺在地上挣扎乱滚了起来,这时在往肩膀上一看,那钢针正如同活了一样,慢吞吞地往我的肉里钻,我试图抬手捏住钢针拔出来,但越是用力往外拔,那钢针竟然就钻得越快,痛感也变得越来越激烈,疼得我乃至刹时想到以他杀来消弭这难以描述的痛苦…;…;
“交你妈了个巴子。”
但是我如何都想不通,固然我早在白龙口中传闻过南洋降头术古灵精怪防不堪防,但我和秀秀到底是在甚么时候中了他们的术呢?的确匪夷所思。
“好小子,没想到还是个狠角色!”
话说到这儿,名叫尼赫鲁的乌黑男人一声长叹,忽又一眼朝我扫来,皱了皱眉头说:“臭小子,你可别学当年那一家人,因为我们心狠起来,可真的会杀你百口的,你明不明白?”
“我当然记得,”乌黑男人脸上终究暴露了一丝淡淡地嘲笑,答道:“细心一回想,那已经二十三年了吧,当时我还只是莫尼旺徒弟的小主子呢!当时他做事可真够绝的,动不动就杀人百口,乃至连六七十岁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伉俪和小孩子都不放过,不过可惜,就算杀光了对方百口,却还是没能把那条鞭子给找出来,这一拖竟就拖了二十多年,真是可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