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凶悍如野兽的蛮军作战非常艰苦,可也恰是因为有这类艰苦的磨练才使平原军具有了强大的战役力,今后与别的部族的交兵中,已再找不到像东夷军这么刁悍的敌手。
“明天早晨蛮兵不会来偷袭我们,我倒想反去偷袭蛮军的营寨!”郑适一字一顿地说道,然后环顾世人,问道:“各位的意义如何?”
蛮兵多如蚂蚁,顺着云梯和绳索充满城墙,不时有人哀号着从半空摔落。平原军咬牙死守,也不时有人被城下的箭矢射中,或抬头跌倒,或一头扎下城墙,城脚下的尸身叠罗一层又一层,四米深的护城沟,几近要被两边兵士的尸身填平。
没等世人说话,韦刑接道:“应当在这里没错,这几天我也一向在察看蛮军的粮草囤积之地,发明蛮军的粮草老是从南营拉出,然后再分发给各营。”
正在蛮兵久攻不下,士气受挫的时候,平原城的正面城墙上,那位被俘的重装马队将领以及上面的重装马队们被纷繁推上城头,这些常日里趾高气扬的重装马队此时落空了昔日的光彩。他们身上的盔甲早已被苗兵扒掉,一个个赤条条的绑成一串,如同斗败的公鸡,有气有力地搭拉着脑袋。
棍木擂石在不断的往下落,云梯也在不时的被竹杆推开,蛮兵不顾存亡的持续上爬,战役至此也随之进入白热化。
韦刑、郑适以及五名营队长此时都聚在南城墙的塔楼以内,了望远处蛮军的大营,世人冷静无语。
偌大的平原城,四周的城墙,每一个角落都在产生着战役,东夷军的强攻如同潮流普通,一波接着一波,连缀不断。
一整天的战役下来,东夷军的伤亡超越两万,而平原军的伤亡也靠近万人,当然,两边伤亡的人数中都是伤者占多数。
程山铭遵循郑适的要求,和其他苗兵一样,都埋伏在城门四周,当东夷的武者潜入城内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发明了,只是没动声色,等对方翻开城门,并对东夷营地通完风、报完信以后,他们才俄然杀出,杀敌手个措手不及。
不过由始至终蛮军推动的速率都未减慢一步,踩着火伴们的尸身,硬是推动到城下,接着架起云梯,兵士们抛弃盾牌,用牙齿咬着刀剑,手脚并用,猖獗往云梯上攀爬。
此次攻城,东夷军投入大部分的兵力,四周齐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