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浑身乌黑,看起来像是一个黑人,身高两米不足,体形之壮,如同一头大水牛。头上无发,又光又亮,皮肤黑的将近冒油,扁鼻子,厚唇外翻,额头侧方有东夷仆从特有的圆环十字烙印,不知是东夷人从哪个部族里抓获的仆从。

“哈哈!”洛普斯大笑,不知是被我逗笑还是被我气笑,他探着脑袋,切近我,说道:“如果搏斗时王大统领自认不敌,为了保命,你也能够利用劲气。”

就在要打仗的刹时,我身形旋起,如鬼怪普通纵到铁鲁的身侧,手中酒杯对准他的光秃秃的黑脑袋,狠狠砸了下去。

“这类酒后劲很大,更轻易醉人,别忘了我们现在身处在甚么处所,如果醉倒,性命也难保!”我幽幽说道。

见我要拿酒杯和手持长矛的铁鲁角斗,桑莫斯也笑了,等着看好戏,他身边的女郎则目露精光,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太快了,快的让人没法作出反应。

东夷贵族们纷繁惊呼出声,人们皆是满脸惶恐又镇静的神采,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在他们眼中,这底子不是两条生命的对决,而是能带给他们刺激和兴趣的游戏。这就是东夷的贵族。

这时,一名东夷保护上前,将一杆长矛递给铁鲁,另有保护也递给我一把一模一样的长矛。不过我接过以后,看都未看,顺手就抛弃了,回身走到桌前,双指夹起一只酒杯,淡笑着说道:“要取他的姓命,酒杯足矣。”

铁鲁没听明白我这话甚么意义,不过可听出我的轻视之意,他吼怒一声,再次持矛向我扑杀。

与会世人都是东夷的贵族,只要我和项猛这两个外人,并且也只要我们俩穿戴和其别人分歧,天然成为宴会上的核心。很多贵族早已传闻过我的名号,以是借着宴会之机特来观瞧,看看我究竟是个甚么样的人。

项猛眼尖,凑到我的身边,看看我,又瞧瞧东夷王身边的那位女郎,疑问道:“你熟谙她?”

洛普斯直接走到我近前,嘿嘿一笑,虚情假义地问道:“王大统领,宴会上的酒菜可还对劲?”

“噢――”

洛普斯愣了愣,然后气笑了,他略微侧了侧身子,转头一指身后的一名彪形壮汉,说道:“这是我们东夷的搏斗之王,在角斗场上已经连胜五十多场,从未败过。”

那名叫铁鲁的仆从死死瞪着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成人大腿粗细的手臂,青筋鼓起多高,其状如同要出笼的野兽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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