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想让我暴露马脚,那可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我连停顿都没停顿,立即答复道:“我……我是第七兵团后勤队的,我家队长是刘冲刘队长!”
九黎战将带领大部分的救兵去追偷袭后勤军队的‘苗兵’,留下来的少量士卒们则开端抢救被烧的粮草。他们出来时可没有随身照顾水,此时大火已起,光靠折下来的树枝拍打拿能把火拍灭,常常拍了几下,树枝也被燎着了。
唰!
两名敌兵连叫声都没收回来,就被我抓断了颅骨,别的两人大惊之色,伸开嘴巴,刚要大呼,我抢先一步,双爪扣住这二人的喉咙,十指微微用力一捏。跟着咔嚓的脆响,二人喉头软骨齐齐被我捏碎。
我没有逃离现场,而是走到几具尸身前,侧身向地上一倒,躺在尸身中装死。
见我答复的没错,九黎战将这才放下心来,随之脸上的肝火更盛,不再担搁,飞身上马,并对四周的士卒大声喝道:“跟我走!追!”
嗖!
我手握着一把钢刀,脸上挂着嗜血的笑容,身形蓦地加快,从前面突入敌兵当中,一走一过之间,空中升起两道长长的血雾,在我两侧的十数名敌兵连如何回事都没看清楚,关键中刀,寂然倒地。
几名敌兵仓猝将我扶坐起来,然后齐齐看向我的后背,伤口没看到,却看到我随身埋没的一把钢刀了,几名敌兵猎奇地嘟囔道:“这是甚么?”说着话,就伸手去拿,正在这时,我十指曲折,双掌齐出,别离扣住两名敌兵的面门。
我身形如电,杀出一条血路,快速地冲出人群,先来到一台投石机近前,身形高高跃起,下落时钢刀也狠狠劈了下去。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投石机的木架回声而断,庞大的体架也跟着倾斜倒地。
粮草都是枯燥之物,即便不浇火油也是粘火就着,粮车着火,拉着粮草的马匹立即就毛了,像没头苍蝇似的四周乱跑。很多敌兵闪躲不及,被吃惊的马匹撞个正着,翻滚出多远,此时全部敌兵阵营就更乱了,人喊马嘶,火光冲天,粮草烧焦的气味充满全场。
我一边搞粉碎一边杀人,地上横七竖八躺有上百具敌兵的尸身,而我也杀的浑身是血,本来的钢盔钢甲此时已变成红盔红甲,也辩白不出哪些是仇敌的血哪些是本身的血。
这些老弱病残都被我的技艺吓傻了,害怕着不敢上前。
“仇敌未几……但很短长……我们抵挡不住……晓得我们救兵来了……他们都向那……那边跑了……”我断断续续地说话,同时艰巨地抬起手来,颤巍巍地指指西侧的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