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钢刀又到了,猛刺蚩融的脖颈。
这两万敌兵可没有参与先前的战役,体力充分,在敌我两边都非常怠倦的疆场上就是一支战力刁悍的生力军,这时,城墙的战役上已没有阵营的分别,两边士卒完整混战到了一处,杀得不成开交。
敌兵的上风在于人多,苗兵的上风在于近战刁悍,两边各有所长,如果全盛状况下,苗兵没必会亏损,不过现在他们已经苦战了一整天,那里还会是这两万生力军的敌手。
九黎兵士们却截然相反,见苗兵主将主动撤退,对己方威胁最大的人跑了,苗兵军心摆荡,九黎士卒们像是被打了激素似的,一个个都来了精力,大喊小叫的向前冲杀,直把怠倦不堪的苗兵逼得节节后退。
熟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苗兵将士们齐齐后望,当世人看清楚我又返来了,无不喜形于色,纷繁大呼道:“大统领!大统领又返来了!大统领又返来和我们并肩作战啦!”
因为伤亡太大,兵力也被用到极限,没不足暇的职员,受伤的苗兵底子抬不下去,也没有人顾得上去搬运受伤的同袍,苗兵中的军医们都已跑上城头,火线的将士只要受伤撤下来,他们便可当场医治包扎。
女大夫高低打量我,确切没瞥见我身上有伤口,她不由思疑我到底有没有参与战役。
我没有力量说话,只是苦笑着微微摇了点头。
不灭之体是极其强大的,未几久我便规复了很多体力和劲气,身材一些纤细的毁伤也都修复了。我站在原地伸伸筋骨,然后目光下垂,看向坐在地上的女大夫。
女大夫更傻眼了,被我的行动仿佛给吓到了。
我呵呵一笑,走到女大夫的近前,弯下腰身,伸手重捏她的下巴,幽幽说道:“偶然候我真思疑你到底是不是大夫,你这张嘴究竟是不是用来把人活生机死的!”
战役打得如此艰苦,连我的体力都耗光了,不得不临阵退后,我也是第一次经历。我依坐着箭垛,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汗水顺着我的脸上、身上滴滴答答流滴下来,时候不长,就把上面的墙砖湿了一大片。
她不但皱起眉头,说道:“王大统领固然是主帅,但也应当以身作则,身先士卒,而不该该躲藏到前面怯战!”
想到这里,我纵身形跳到箭垛上,举目了望,正看到火线不远处的蚩融在人群当中指手画脚的发号施令,我将牙关一咬,发挥天涯天涯,直奔其杀去。
蚩融立即对麾下的将领传令,号令城外的敌兵不再逗留,全数参战,一鼓作气拿下桐华的北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