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茶水和点心都无题目,甲卫冲着殷方和董明各施一礼,退了下去。
比及凌晨的时候,我们三人都有些累了,但没有各自回房歇息,而是躺在书房的硬榻之上,和衣而睡。
当天至中午,才从睡梦中醒来。殷方站起家形,走到窗前,伸个大大的拦腰,接着他转转头,见我正笑眯眯地看着他,殷方叹道:“不瞒王兄,我已经好久没睡的如此舒畅了!”
我在旁打量着董明,心中悄悄嘀咕,本来这就是青丘族的右相,在韦刑口中青丘族最具实权的二人之一。
徐悠正色说道:“立储可不是小事,特别是对那些贵胄们而言,这不但干系着本身今后的出息,也干系到本身的身家性命,董明如果真如殿下所言的那样,那么不管今后由谁来做青丘王,他都讨不到好处。我想董明既然能做到右相,毫不是目光短浅,只妄图面前那点小利的庸人。”
我没有接话,举目看向晴空万里的蓝天,怔怔发楞。明天的兄弟,谁晓得会不会是明天的仇敌,如许的事情我经历的和看到的太多了。
右相府的范围固然和公子府比起来相差差异,但也称得上是豪宅,寂静气度,场面实足。
董明请殷方入府,我和徐悠跟着他的贴身甲卫们跟了出来,那些保护们则守在门外。
此人难缠!这是我对董明的第一印象。
殷方想了想,说道:“也好!不过,我得劝说王兄一句,见到董明时可不要冒然报出身份!”
我笑道:“殿下要探董明的口风,我也正有此意,看看这位贵族的右相到底是支撑九黎族,还是会支撑我白苗族!”
等茶水和点心奉上来以后,不消殷方表示,一旁的甲卫已快步上前,以银针查探茶水和点心中是否有毒。旁人如果有如许的行动无疑是非常失礼的,形同在打仆人的耳光子,但殷方是王子,此举就是例行公事了。
我接道:“我随殿下同往。”
我随口接道:“或许等的就是殿下你。”
我挺身而起,走到殷方的身边,没有看他,而是举目望向窗外的花圃,幽幽说道:“你必然会成为青丘王。不管阻力有多大,敌手有多强大,我也会帮你成为青丘王!”
“哼!”殷方哼笑一声,说道:“阿谁老狐狸!这就是董明的高超之处,他不表白态度,凡是想争夺王储一名的王子们都冒死奉迎他,他坐收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吃过午餐,殷方带上我、徐悠以及本身麾下的一干贴身甲卫、浩繁的保护,出了公子府,直奔右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