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辕门没几步,那两名战将便追到他的身后,此中一人手疾眼快,一把揪住他的后脖领子,向上一提,再尽力往地上一摔,喝道:“老子看你还往那里跑?”
“是!”士卒们承诺一声,纷繁把毛珲搀扶住,见他手里还拎着两颗血淋淋的断头,忍不住问道:“先生,这……是谁的脑袋?”
两名青年将领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对上偏将的目光,冷冷说道:“你们的活动别觉得我们不晓得。赵良这贪恐怕死之辈,竟想向叛军投降,真是我九黎苗族之耻。现在,我先杀这逆贼,然后再去找赵良计帐!”
“是!不、不、不!不是!哦……可也差未几!”毛珲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正在这时,火线俄然有人大喝道:“停止!”跟着话音,敌营里又冲出一群兵将,为首的将领是毛珲见过的,恰是刚才在中军帐里赵良麾下的偏将之一。
这一摔,令毛珲的浑身骨头都差点散了架子,趴伏在地上,头晕目炫,脑袋嗡嗡直响,半晌回不过神来。
这名偏将是赵良派过来的。
毛珲是文人,从没上过疆场,也没见过这步地,见对方来势汹汹,他吓的激灵灵打个暗斗,二话没说,回身就跑。
听世人的问话,毛珲这才认识到本技艺里还抓着两颗人头,他吓的尖叫一声,下认识地扔给中间的士卒,深吸了两口气,故作平静地说道:“不该你们晓得的就不要问,快扶我去见大统领!”
镇守辕门的西北军士卒见到毛珲这副模样,皆忍不住悄悄发笑。早上他走的时候,但是衣冠楚楚,现在倒好,像是避祸的哀鸿。人们内心做笑,可不敢表示在脸上,没等他走到辕门近前,士卒们也纷繁围上前来,七嘴八舌地问道:“先生,你……你这是如何了?”
“两位这是做甚么?为何要杀大帅的客人?”那偏将带领大队的士卒,快步冲了过来。
为了安然起见,毛珲走后他又派出一名偏将,令其庇护毛珲安然分开,如果有人劝止,则杀无赦。没想到还真被赵良料对了,真的有两名队长问讯赶来,要截杀毛珲,这名偏姑息顺势突下杀手,取了两人的性命。
“甚么?”听了这话,两名战将皆皱起眉头,相互瞧瞧,然后又莫名其妙起看向偏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