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猛先是一愣,随即抬头大笑起来,他冲着田授伸出一只手,然后,又把另只手也伸出来,嘲笑道:“别说你一个,就是十个你捆在一起,我项猛也不会放在眼里。”

“你……”田授气的老脸紫青,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我无法,只妙手臂加力,将他硬托起来,说道:“刚才我已经说过了,田大人之前的所作所为,我能够既往不咎,田大人也不消再以罪将自称了。”

“很好。”我一笑,举目看向仇敌的方阵,只见陈留城前的那万余名仇敌在田授被擒以后,已是一片大乱,呼喊连天,你拥我挤的纷繁向城内跑去。

我在田授面前站定,说道:“田大人投身从戎二十六年,可算是我白苗的老将,也深受先王的知遇之恩,为何田大人不图回报,为族尽忠,反而要跟随叛贼,与我白苗为敌呢?”

项武和项彪相互看看,皆暴露哭笑不得的无法之色,身为弟弟,有这么一个英勇无敌的哥哥也不晓得是运气还是哀思。对方只剩下几名无足轻重的偏将,他二人也没兴趣再打下去,跟从项猛,双双退回己方方阵。

这……田授面露难色,低着头,久久答不上来话,看得出来,他此时也在做心机斗争。

“这……”田授被我说的老脸一红,支吾未语。

这一招大出田授的预感,此时再想闪躲,已然来不及了,就听啪的一声脆响,三尖两刃刀的刀面结健结实拍在田授的脑门上,后者头盔回声而碎,脑袋嗡了一声,接着面前一片乌黑,身子在顿时摇摆两下,扑通一声,一头栽倒在地。

“十六岁那年,现在已经四十二岁。”二十六年的时候,确切是够久的了。我点点头,站起家形,绕过帅案,走到田授的近前。

项猛沉哼一声,说道:“这另有甚么好考虑的?选第一条路,你立即就会被正法,即便是死,你也留下一身的骂名,受无数白苗族布衣的鄙弃,选第二条路,你不但能够保住性命,还能成为我白苗的功臣,受万众敬爱。只要不是傻子,是人都晓得该如何去挑选了!”他的话固然刺耳,但也是真相,田授咬了咬嘴唇,最后把心一横,冲着我曲膝跪到,一头叩在地上,颤声说道:“罪将田授,向王大统领请罪!”

田授闻言非常打动,眼圈一红,老泪流了出来。

见状,项猛几乎气笑了,说道:“田授,你一个被俘之将还短长个甚么劲?!现在你的存亡全凭大统领一句话,如果见机,你就乖乖合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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