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在!”进城报信的九黎探子仓猝抢步上前,躬身见礼。
探子见状,脸都吓白了,尖声哭喊道:“冤枉!大人,小人无罪、小人冤枉啊……”
他们跨下的战马都是青丘马,放开速率的疾走,好似一道道的闪电,当丰城城南塔楼上的哨卫现他们时,他们间隔丰城另有两里之远,而当岗哨出警报,城内的九黎士卒急仓促地涌上城头时,两千马队已到城下。
得知九黎雄师已经出城,项猛面露忧色,同时也在悄悄佩服,秦阳的算计公然短长,九黎雄师还真被他勾出来了。
蚩俊雄和四周的部将们都愣住了,究竟不是已经摆在面前了吗?白苗大营在,内里的士卒也在,就连营中那面庞大的帅旗都清楚可见,如何王懿也和探子一样,也说白苗退了?
“如何这么慢!”项猛嘟囔一声,身子向地上一躺,闭目养神。
不过王懿留了个心眼,特地叮咛蚩俊雄不成把全数兵力都带出去,要留下一万将士在丰城守家。蚩俊雄也没敢草率,在丰城内留守了一万士卒。
秦阳所带领的梧桐军撤退的度很快,但毕竟有很多的军器和物质还要照顾,其速率那里比得上轻装上阵的九黎雄师,两边之间的间隔也被拉的越来越近。
蚩俊雄大点其头,笑道:“以本将之见,王老的策画不在他秦阳之下!”
终究在冗长的煎熬中等过了三个小时,项猛再不断顿,飞身上马,抽出随身照顾的佩剑,向丰城方向一指,喝道:“兄弟们,随我杀入丰城,所遇敌军,片甲不留!杀――”
“冤枉?”王懿嘲笑一声,伸手指着城外的白苗大营,说道:“白苗营仍在,营内雄师尚存,你谎报军情,本将留你做甚?”
王懿冷声道:“来人,将此贼拖出去,斩了!”他一声令下,四周的甲卫立即上来两人,抓着那探子的两只胳膊就要往城下走。
蚩俊雄点点头,派给他五千精锐,出城前去白苗大营。等这名九黎将带领士卒谨慎翼翼地进入白苗大营时,内里哪另有一个活人,都是草人,在白苗大营里细心翻查一番,这名九黎将终究确认王懿猜测不假,白苗以大营和草人掩人耳目,实际上雄师已然退走。他没敢担搁,立即派人飞速跑回丰城,向蚩俊雄禀明环境。
听完九黎将的回报后,以蚩俊雄为首的九黎军像是被打了激素似的,面对着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遇他们哪肯放过,蚩俊雄当即带领雄师,冲出丰城,兜着向离阳关撤退的梧桐军的屁股追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