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摇了点头,我手臂俄然一挥,佩剑脱手而出,在空中画出一道寒光,直直射入人群以内。这道寒光可谓是非常精准,没有伤到任何一名白苗士卒,刚好从人们的裂缝中穿过,最后狠狠刺在人群内那名妙龄少女的胸膛。
大王要剑干甚么?副将愣了一下,随后激灵灵打了个暗斗,急声说道:“大王,兄弟们方才颠末艰苦的攻城,精力严峻,需求放松……请大王开恩,就……就饶了他们吧!”
我接过佩剑,加快马速,冲到那群正在施暴的白苗士卒近前,低头看了看。此时士卒们的重视力都集合鄙人面的少女身上,那里认识到本身的大王已到身后?
那名流卒神采惨白,哆颤抖嗦地把裤子提起来。刚才他对我出言不逊,这如果见怪下来,不但他垮台,百口长幼都得性命难保,他的内心哪能不惊骇?
“是!大王!秦帅正在城内,末将给大王带路。”那白苗将作势要为我带路,我摆摆手,说道:“你的职责是保卫城门,而不是给我带路,你去找一名麾下的兄弟带路便可。”
“大王向末将要甚么?”那副将满面不解地看向我。
“暴民?”我不解地扬起眉头。
我不动声色地持续催马前行,同时把手伸向身边的副将,说道:“拿来!”
“出去了?甚么事?”我随口问道。
“哼!”我嘲笑一声,说道:“如果他敢下如许的号令,那他这个梧桐军统帅的职务也不消再做了。”
到了城主府,我倒是扑了个空,没有见到秦阳,只看到了舞阳。见到我俄然来到丰城,舞阳也大感不测,仓猝跪地见礼。我把舞阳叫起来,问道:“秦阳别人呢?他不是在城主府吗?”
那白苗将仓猝插手见礼,回道:“大王,城内的敌军早已被我军将士全歼,现在兄弟们正在剿除城中的暴民。”
很快,那少女就被众士卒们追上,人们一拥而上,将少女扑倒在地,只听人群中不时传出衣服裂开的嘶嘶声以及少女绝望的呼救声,破裂的布料不时从人群裂缝中飞出。
“你的剑。”我面无神采地说道。
骂声只到一半,蓦地停顿住了,再看那名流卒,脸都吓绿了,目瞪口呆地看着人群内里骑着高头大马的我,褪去裤子的双腿不由自主地狠恶颤抖着。见他这副模样,四周的其他白苗士卒也纷繁转头望去,他们对上的是我冷冰冰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