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思了很久,才幽幽嘘了口气,连连点头,说道:“韦刑所言极有事理。诸位大人,你们的定见呢?”
我摆动手,表示韦刑稍等,然后扬头喝道:“来人!”
就统军兵戈这方面,韦刑和四人中的任何一个都没法比拟,但就宏观大略而言,只晓得如何用兵的四人可就远不如韦刑了,在这一点上,我也和韦刑比不了。
“哦!”我如有所思的应了一声,随即垂下头,眸子连转,沉默无语。晓得我在想事情,韦刑也不打搅,冷静地坐在一旁。不知过了多久,我的眼睛突的一亮,嘴角挑起,幽幽说道:“我明白了,难怪会这么做,难怪会提及这个,哼哼,好奸刁的贼子!”
“大王,到底是如何回事?”韦刑猜疑地问道。
我向韦刑招动手,说道:“韦刑,近前来坐。”
“毒药?”韦刑没想到我会俄然问起这个,他满面的茫然,谨慎翼翼地说道:“略知一二。”
听着我的自言自语,韦刑笑了,扬头看着他,笑问道:“大王为何必然要破敌呢?”
韦刑也很猎奇,想晓得我到底要和他谈甚么。他抱起屁股下的铺垫,搬到帅案的侧面,与我相邻而坐,然后问道:“大王,有甚么事吗?”
罗基和东夷同属于蛮族,己方如果失期于罗基,导致罗基灭族,那天然也就与东夷结下仇怨。正如韦刑所说,一向以来东夷赐与己方的支撑太多了,从我起兵当时起,东夷就派来数万的重装甲马队,在己方与九黎军交兵的时候,正面之以是能连战连捷,与东夷的重甲马队脱不开干系。
世人满怀奇特,不晓得我和韦刑要谈的私事是甚么,但又不好多问,人们接踵起家,向我见礼辞职。
我一笑,说道:“你当初自夸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明天我考你一件事。”
现在,东夷的重甲马队固然早已退回族内,但东夷马还在源源不竭的卖给己方,使白苗军也有了本身的重甲马队。别的,白苗族与东夷之间的贸易也垂垂成为支撑白苗族经济的首要一环,并使白苗族从中赚得巨额的利润,一旦这些十足都落空了,己方与东夷又变友为敌,对白苗族形成的打击太大了。
听韦刑这么一说,我很有茅塞顿开之感,抚掌而笑,说道:“如果如许,九黎族那二十万众的直属军恐怕也凶多吉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