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场中,战旗的感化就如同是指南针,战旗在哪,上面的将士们就会向哪个方向冲杀,现在黄苗军连战旗都打没了,再加上疆场上的混乱,心机的严峻和惊骇,人们像是没头苍蝇似的,也不晓得该往哪个方向跑了。
等黑虎的第六锤又砸下来时,马然将牙关一咬,不再躲闪,平躺在地,躬起腰身,应用尽力,双手擎刀,高高举起,筹办硬接黑虎的一锤。
嗡!
马然率先出招,开释出狂暴的劲气,顷刻生出的无数藐小的锋刃在空中交叉成网,战刃破风,吼怒声不竭,空中的灰尘被震起多高,遮天避日,阵容骇人。
两人气力相称,劲气招式又斗了个不分高低,见修为胜不了敌手,黑虎也满不在乎,他提起巨锤,再次向马然冲去,与他做近身缠斗。
“是!大帅!”马然有一身好本领,别人或许怕白苗军,但他不怕。
看出对方要使出压箱底手腕,黑虎不敢粗心,巨锤顺手一挥,精光鲜现,和马然一样,他四周的氛围也产生鱼鳞状的颠簸,四周的两边士卒们被挤推的更远了。
他快,黑虎的速率也不慢,后者横起巨锤,喝道:“开!”
坐镇中军的李德见己方前军溃败,被敌军杀的惨不忍睹,他在战车上也坐不住了,下认识地站起家形,手指火线,吼怒道:“前军这仗是如何打的?谁批示的前军?此人该拉出去活剐!”
战车四周的众将面面相觑,最后纷繁垂下头来,谁都没敢说话。
交兵方才开端,黄苗的前军就乱了套,五万之众的黄苗军精锐被以黑虎为首的两万平原军杀的大败,全部场面只能用溃不成军来描述。被仇敌的凶恶吓破了胆的黄苗将士四散奔逃,就连扛着战旗的士卒都吓的弃旗而逃。
“杀――”
刚才已与黑虎硬对了一招,马然晓得此人力量之大绝非本身所能对抗,此时那里还敢接他的重锤,他仓猝拨马闪躲,横着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