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很诚笃地点点头,然后不客气地又抓起一块,放进嘴里,这回我但是细细咀嚼,不像刚才囫囵吞枣的三两口咽肚。夏熏的技术谈不上好,也说不上坏,中规中矩罢了,但吃在我口中却完整不是那么回事了,感受天下再没有甚么能比这小小的桂花糕更甘旨的了。

夏熏穿戴她最喜好的白裙,战役时一样,衣裙干净得一尘不染,身处亭内,轻风吹过,裙带飞扬,仿佛画中仙子,乃至让我产生错觉,如果不把她抓紧,她随时都能够会飞走。

见说话的是项吉,我耐着性子坐了归去,问道:“项吉有何事?”

韦刑点点头,拱手说道:“项丞相所言极是!”

项吉和韦刑相互看看,皆没有顿时答话。到底是东夷可靠还是青丘族可靠,现在谁都不敢拍着胸脯做出包管,卢奢的话有事理,但张含的话也没有错,如何精确措置白苗族和这两族的干系,也需求花很大的心机。

夏熏面露忧色,说道:“是我做的。”

在夏熏的寝宫里,我看到正坐在亭中乘凉的夏熏。

卢奢连连点头,说道:“东夷虽非我族类,但东夷人道情梗直,一旦认定对方是朋友,便不会再轻生敌意,而青丘族不然,奸刁多变,几次无常,即便我两族联婚,也难保青丘族永不与我白苗为敌!”

“微臣接到青丘族来书,称青丘王近期会拜访白苗族,但详细日期还不决下。”

“哦?”我眼睛瞪大,像是不熟谙她似的重新到脚地打量她,我还真没想到,身处宫中娇生惯养的夏熏竟然会做点心。见我吃惊的模样,夏熏扑哧一声笑了,反问道:“如何?我做的桂花糕有那么让你惊奇吗?”

散朝以后,有皇宫的侍女来到王府,是带公主夏熏的口信,请我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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