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适哈哈大笑,说道:“如许对我族就更无益了。我军可趁此机遇,尽能够多的攻占青丘族城邑、郡县,并在所占据之地再立一青丘王,大王手里已有现成的人选,就是殷方的叔叔殷荣。殷荣比殷方更有资格做青丘王,我们打着殷荣这面旗号,必能在青丘地站稳脚根。到时就算青丘族和黄苗族联手灭了玉族,朋分了玉族的国土,我族也一样能占据大片的青丘族地盘,并不亏损啊!”
“沈奇、沈三听令!”
听闻他的建议,一部分人点头表示附和,另有一部分人则点头反对。
“末将在!”
我点点头,深吸口气,举目看向韦刑,问道:“韦刑,你感觉郑适的战略如何?”
能够说现在的青丘族朝廷,董源是独一一个敢向殷方谏逆言的人,环顾其他的青丘族大臣,无不是只挑殷方喜好听的说,只知歌功颂德、恭维阿谀,却无人能献出金石良言。
听闻白苗已屯兵于白苗青丘边疆,董源第一反应是糟糕,白苗军很能够要出兵青丘族。他向殷方建议,立即停止攻打玉族,从速出兵回撤,尽力抵当白苗军的进犯。殷方不觉得然,对于董源的定见连考虑都未考虑,立即采纳。
韦刑一笑,拱手说道:“甚佳。”
他话还未说完,殷方猛的一拍桌案,怒声喝道:“董相休要危言耸听!我族北方有二十万的雄师驻扎,另有十万的虎贲军,别说白苗族不敢来犯,就算来了,我大青丘的铁骑也会让他们有来无回!何况,黄苗族有五十万雄师在我青丘族境内,是我青丘族的盟军,白苗军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来攻。”
听殷方这么讲,董源的牛脾气也上来了,冷冷说道:“大王莫要健忘是当初是谁帮你争的王位!”
“服从!”
“何止不当,的确是陷我军于万劫不复的险境!”郑适沉声说道:“孤军深切敌境,乃兵家大忌。一旦被青丘军困于青丘境,哪怕是被拖在青丘族,没有后勤补给的我军又能对峙多久?”
起首说话的是左相郭辉,他点头晃脑地说道:“董相实在是多虑了,大王已经说得很清楚,我军现在正与黄苗联手,气力不知要胜白苗军多少倍。何况,白苗族方才在提亚打完仗,虽说是取胜了,但据报也是惨痛,损兵折将甚众,如此环境之下,白苗军又怎敢出兵我族?董相可不要只长别人士气,灭我们自家的威风!”
我是族王,一声令下,白苗族高低皆动,方才抵抗住伐白苗联盟不久的白苗族又再次卷入到战役的泥沼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