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也不见得好过,疼痛让她本能的扭动着身躯,眉峰微微蹙着,小声的撒娇:“疼......轻一点......”
奸刁的唇齿却又来到她的胸口,张口含住顶端,重重的吸吮,悄悄的放在齿间轻咬,林思诺听到他在她的心口说:“记着了吗?我是你的男人,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微微低下头,在她的额头落下悄悄一吻,不关任何情欲色采,纯真的垂怜与心疼,另有胸膛中如有似无的酸涩体验。
他感受着交缠在脖颈上她的双臂,和她胸腔微微的起伏,呼吸之间满是她身上好闻的味道,香苦涩甜的,奶味。
他的声音就仿佛再哄睿睿,林思诺逐步沉迷,共同着他的力道一下一下的逢迎,完整落空了防备力,丢盔弃甲。
如果畴前是他的错,让她怀上了本身的孩子,那么,他情愿弥补这个错处,用平生,用心疼,用他的心。
秦爵再也不压抑本身,握着她的腿分开盘在本身的腰上,扶着本身微微顶入。
秦爵的呼吸已经开端不稳,垂垂粗重起来,喷洒在她光裸的肌肤上。
他的行动更狠恶了些,直吸的她感觉本身正在无停止的下坠。
秦爵逼迫着本身昂首,粗喘着说:“林思诺,我给你最后一次机遇,看清楚我是谁?”
他是个奸刁的贩子,在床上也不例外。
古铜色的大手在她身上燃烧,她的小腹被悄悄的亲吻,舔舐,乃至连不成言说的隐蔽之处,也迎来了他挑逗的唇舌。
秦爵终究肯对本身的内心诚笃一次,他着魔了。
俯下身去重新吻上她的唇,让她咀嚼着本身身材里的味道,她被堵得小声的嗟叹,像是一串电流击中秦爵的心房。
不一会,寝室的氛围开端炽热起来,林思诺感受本身就像一只在风波中颠簸的划子,独一的的但愿就是抱紧面前的这块浮木,悄悄的等候暴风雨畴昔。
秦爵终究放过她,覆上来重新看着她被欲望折磨的有些泪意的脸庞:“要停止吗?要的话你就亲我一下,不要的话,就甚么都不做。”
林思诺没说话,摇了点头,黑发更乱,一部分还粘在了脸上。秦爵脱手帮她把发丝扒开,暴露一张清秀的面庞来。
林思诺不晓得该接管还是该推开,手无认识的乱抓着,腿心传来的触感让人发疯,她用手去触,却摸到了一头精短的头发,有些扎手。
他用心让她不好过,用尽了技能,极尽挑逗之能事,偶尔共同动手,将她拉入欲望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