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闭嘴,越说越花了,”周韵竹眼圈又是一红,“我晓得了,我的小凡是我的,永久也不会叛变我。”
“连情势都没有了,哪另有本质?”周韵竹又点了他一指头,“不过,你也不消太在乎,姐不会怪你的,你如何都行,只要你还要姐。”
过了一会,箍得她透不过气来,脸上泛红,低声道:
“这还用说吗?竹姐是别人没法替代的神存在,竹姐的滋味……”
这一句,把张凡的老底给弄得昭然若揭。
睁眼一看,本来是周韵竹在身边把他弄醒的。
虽是有所作为,却也是因为周韵竹过于颓废,张凡惜香忴玉,事情做得非常含蓄,点到为止。
莫非,竹姐暗中派了人跟踪我吗?
以是,如果不熟谙她的人看了,都觉得是一名二十多岁的如花美人呢。
她伸脱手指,狠狠地点在他额头之上。
她早就醒了,睁着颀长美好的大眼睛,柔情万分地看着他,嘴角上挂着微微的笑意,像是一个没吃饱的猫咪,想再讨一根剩骨,模样非常诱人。
“这话,听起来还顺耳。”
张凡轻搂纤腰,把她放平,欠起家子,拿纸巾为她轻拭珠泪,“竹姐,到底是如何了?你倒是说话呀!”
“竹姐,是我不好……”
她轻启玉齿,悄悄咬住他,然后抬开端,杏眼微饬,悄悄道:“小凡,我喜好死你了……再要姐一次……”
周韵竹闭上美目,任他搂紧。
“我本来觉得不消老是情势主义地常常反复,现在看来,情势很首要。”张凡笑道。
那,是如何回事?
张凡忙伸手给她擦泪水。
甚么环境?
一看,只见周韵竹泪眼昏黄,一颗颗清泪,不竭地向下滴落,落在他胸口上,仿佛收回洪钟大吕般的敲击声……
张凡的花式解释,并未起感化,周韵竹娇躯一扭,从他身下腾出身子,嗔道:
“没有你不好,都怪我太老!”
张凡一时呆住,面露难堪,双手有力地松开她的腰,平躺下来,面对天花板,不说话了。
明天的环境有点特别,张凡蓦地觉悟,想起昨夜例行公事之对付,不由心生忸捏,此时周韵竹一觉醒来,精力倍增,又兼晨光从窗上透出去,奥秘地洒在她身上和脸上,妥妥的一个美人春睡初醒图,不由得心生爱意。
虽是逗笑,倒是真相。
一觉醒来,天还没有亮透。
“有小凡这句话,姐再苦再累,内心也欢畅。实在,姐也不是要每天缠着小凡,只要内心晓得你还爱我,就充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