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不可,剁五根手指,留你一只手抓筷用饭!”
“你们十几个弟兄,还带着刀枪,如何就被人家打得没脾气?”宫龙生沉声问道,语气里相称冷。
保镳队长脸上的汗,刷地流了下来。
三十年黑道风云,宫龙内行上鲜血斑斑,冤魂起码也有十几条,杀人对于他来讲并不是件新奇事,只不过近些年年纪大了,心态稍平,很有些放下屠刀登时成佛的意义。
这个队长近几年领着保镳队,在都城乃至外埠杀进杀出,还何尝败绩,是以骄狂得很。不料明天暗沟翻船,竟然栽在张凡部下,这让他又羞又恼。来见宫龙生之前,他已经认识到将要遭到奖惩。
说罢,把目光看向保镳队长。
刘管家趋步上前,哈腰前倾,极其恭敬地回道:“帮主,地产局刘处长方才查完档案,阿谁门市的房东姓巩!”
“你说――”宫龙生转向宫小龙。
管家正在揣摸着宫龙生的心机,不料宫龙生扭过甚,把目光对准了他:“刘管家,环境,摸清了?”
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只能听得见办公桌前传出来的喘气声。
“帮主,是我无能,没能庇护好公子!”队长上前一步,扑通跪下,“我自认挨罚,帮首要剐要砍,我绝无牢骚!”
约摸过了五分钟,宫龙生渐渐从椅子里站起来,清了清嗓子,道:“我们此次职员被打,主如果轻敌!小龙,我叮嘱你多少次,山外有山,天外有天,每只土里的虫子都能够变成龙!你老是听不出来!”
宫龙生坐在椅子里,呼呼地喘气,谛听起来如同风箱普通。
“巩家?”宫龙生身子不由得一震!“当真?”
几滴血珠,顺着额头,流到眼眉上,被眉毛挡住。
宫小龙站在中心,他左脸肿得锃明,满口大牙脱落一半,是以嘴角向内凹着,如同掉牙老妪普通,头上缠着绷带,乌黑的绷带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
身后,两个贴身保镳已经提起了一只庞大的麻袋:违犯帮规的最高惩罚,四腿绑蹄,装进麻袋,坠上哑铃,扔水库里喂王八!
队长即使再男人,此时也不由得低下头,双手扶在地上,微微颤栗。
站在一旁的管家看得出来:帮首要杀人了!
“废话一堆!我要晓得的是,这个租客张凡跟巩家的干系!”宫龙生沉声道。
“不必多说。你做错了事,必须有个交代!”宫龙生安静隧道。
全场都快吓尿了,谁都晓得,帮主一拖长声,不是有人要死就是有人要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