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混蛋!不是人!竟然敢整姑奶奶?你给我吃的甚么药?明天我必然要杀了你……”
张帆顿时无语,咱两了解已久,相互耳鬓厮磨,早已动情。现在你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女骑在我身上扭来扭去,身如软玉,柔若无骨,阵阵少女体香,熏人欲醉。我满眼皆是春光明丽,还能不擦枪走火吗?
门外一个温婉的女声回道:“我是小菊,我是来给夫人送药的……”
张帆和顺的说:“嗯,是出了很多汗。如许吧,你等会儿喝完药,你就把它脱了吧!”
“那我还是喝药吧……”
废话,这是异化了中药当中最苦的三味药:龙胆草、黄连、苦参熬出来的药汤,不苦才怪!
然后一个青衣婢女排闼出去,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碗灰色的药汤,披发着浓浓的药味,热气腾腾――
“我……我去沐浴……”
“如何了?”
张帆看着吕玲绮和顺的说:“绮儿,来,把药喝了。”
不过张帆此时腹黑之魂熊熊燃烧,岂会善罢甘休?仰仗本身的三层不烂之舌与吕玲绮据理力图,摆究竟讲事理,从诸子百家扯到鸡毛蒜皮,终究压服吕玲绮起码喝一半。
张帆微微点头,“嗯,只要你能早点好起来就行……”
吕玲绮将狐裘大氅恨恨的丢在地上,然后不解气的重重踩了几脚,然后肝火重重的朝床上的张帆扑去,骑在他身上两只手紧紧扼住他的脖子,嘴里还一边骂:
张帆从速告饶:“绮儿我错了,就是跟你开个打趣,那是苦参和黄连熬的汤,清热败火,喝了对你有好处的……”
委曲到变形。
婢女将药放在茶几上,张帆摆了摆手,她施礼辞职。
张帆内心笑开了花,不过却假装体贴的问:
张帆还觉得吕玲绮鬼上身了,特别是阿谁“夫君~”,声音低吟委宛,连拐十八个弯,让人听了仿佛就小猫爪子挠在内心一样,张帆顿时感受喉咙更干了。
“说好了,我只喝一半,并且只喝一次,今后也不会再喝了!”
屋子里闷热得要命,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氛围仿佛凝住了。
吕玲绮一脸苦涩的端起来吹了吹,然后皱着眉头抿了一口,接着“噗”的一口全吐在地上,五官几近要皱到一起,用时髦的话说就是:
吕玲绮如坐针毡,不断地扭来扭曲,浑身高低大汗淋漓,就仿佛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但是每次吕玲绮筹算将身上那件该死的狐裘大氅褪下的时候,张帆老是立即制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