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体悟很久才开口道:“敢问此是何曲?”

张帆在小茶几前坐下,悄悄试弹几声,音色动听醇正,细看琴尾公然有焦痕。张帆赞道:

蔡琰嫣然一笑,替张帆解释道:

缕缕琴声缓缓响起,垂垂如潮流般悠然四散而去,顿挫顿挫,委宛盘曲,一丝一丝地飘向远方。

“别给我拽文了,又臭又酸,你到底想说甚么?”

张帆淡淡一笑没有辩驳,而是开端讲故事:

哼!看来这个小丫头还对白日被张帆在床上一通经验耿耿于怀,一向想着抨击返来,不过此次你恐怕打错了算盘。

月光如水银匝地,微凉的洒在脸上,吕玲绮闭上眼睛,身临其境摇手可及。琴声文雅而晶澈,温馨而美好,彷如令人置身于水中,心悦神怡。在悠悠的琴声中,仿佛嗅到了花香,还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琴声回旋在苍照月色中的小院里,却如同一股清泉为每个途人洗去心灵的污垢,洗去倦怠的灰尘,如清泉漱石,哓风朝露——

关于“焦尾琴”的由来另有一段妙闻:

“快别烧了,别烧了,这但是一块做琴的可贵一见的好质料啊!”

一曲结束,两女还沉浸在张帆用琴声营建的胡想乡里不肯醒来。吕玲绮早已是满脸通红,一声不吭冷静低头,不敢和张帆对视。

蔡琰放开思路,垂垂地与这灵动美好的琴声融为一体,飘飘欲仙;有超脱尘凡、出尘乘风,“心凝形释,与万化冥合”之感。

她持续说:“传说先秦的琴师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操琴,樵夫钟子期竟能体味曲中高山流水之意。伯牙惊道:善哉,子之心与吾心同。子期身后,伯牙痛失知音,摔琴绝弦,毕生不操,大抵也是这个意义。”

张帆桃花眼轻浮斜睨,鼻梁挺直而薄薄的嘴唇似笑非笑地微微勾起,嘴角含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蔡邕的手被烧伤了,他也不感觉疼,欣喜地在桐木上又吹又摸。幸亏抢救及时,桐木还很完整,蔡邕就将它买了下来。然后精雕细刻,一丝不苟,费经心血,终究将这块桐木做成了一张琴。

吕玲绮笑的花枝乱颤,前俯后仰,白了张帆一眼说:

这张琴弹奏起来,音色美好绝伦,盖世无双。因琴尾尚留有焦痕,就取名为“焦尾”。“焦尾”以它动听的音色和特有的制法闻名四海,位列中国当代四大名琴之一。

“好琴。此琴莫非便是焦尾?”

传闻有一天他坐在房里操琴,俄然听到隔壁传来一阵清脆的爆裂声,不由得心中一惊,昂首竖起耳朵细谛听了几秒钟,大呼一声“不好”,跳起来就往邻居家的灶间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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