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明站在铁栅门边等了好久,才瞥见刘凝波走出客堂的门。她穿了宽松的红色寝衣,头发散在肩上,一脸病后的惨白。寝衣太大,纤瘦的身子套在内里就像巨大的田螺壳里只嵌了藐小的肉,空荡荡的,衬得本来不大的脸更加娇小。她脚上趿了一双拖鞋,绣了卡通的图案,走起路来“吧嗒吧嗒”的,仿佛摇船的橹打在水面上。终究穿过院子,走到铁栅门边,见白日明手里提着一袋芭乐。

他这才晓得,本来蓝颜知己不是亲戚,康浩不喜好他和刘凝波走得那么近。但是他又不能离她远去,她已经没有父母,他再分歧她联络的话,她就美满是一片段根的浮萍。因而,他能做的竟是每次她挨打以后,他来带她上病院。

她却淡淡道:“他喝醉睡着了,你带我上病院吧,我满身都疼。”

“你啊,就是贫乏安然感的不幸虫。”白日明已经洗好了芭乐,用盘子装了端到茶几上,粉粉的嫩嫩的绿,饱满新奇。他拿了一个最标致的递给刘凝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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