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安慰,都是一种折磨。

“呵……”

说好了,为甚么不履行?

她笑了,“我这辈子,还没亲目睹过总统呢。”

他绷着脸,没有说话。

见乔颜说话颠三倒四,她更是痛心,觉得孩子受不了刺激疯了,这个焦急之下,又晕了畴昔。

怀里的照片仿佛有温度。

卫霄从灵堂里边出来,一身黑衣,袖上别着白花,眼泪湿了面,“嫂子,对不起!”

她眸子闪过一丝迷惑,嘴角一翘,笑了,“吕姨,你们结合起来哄人演戏,一点意义都没有,骗不了我的。”

“媒体想来拍悲悼会,被吕姨回绝了。总统也来了,刚走。嫂子……”

哪儿能由得她不信?

真好笑!

仿佛是过了几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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