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张上一桩桩一件件简朴列举的究竟直指褚正善心底不肯触及的隐私,跟当初收到的证据一模一样,独一的辨别就在于这一份是简写的版本,以及列在最后,指出他杀人灭口的证据。
褚正善发觉到非同平常的压抑氛围,顿感惴惴不安,忍不住要出声扣问时,褚正清哑着嗓子开口问:“哥,你是不是有甚么事情瞒着我?”
还在半路,瓢泼大雨便准期而至,褚正善仅撑一把小伞完整挡不住残虐的暴风雨,不到半晌便被淋成落汤鸡。除了头部勉强没被淋湿,身上就再也没有一块干爽之处。
段成文大笑,语含深意地说:“我不管你的底牌在哪,也没兴趣晓得。不过站在差人的态度,我给你一个建议,不管你今后的生长如何,走的是甚么样的门路,我都但愿你能像明天一样,堂堂正正地站在我的面前说话。”
褚正清听得又气又急,千言万语全堵在心口没法宣泄,伸着食指连连虚点,最后无法地长叹一声:“你……去自首吧。”
很久,窝在沙发一角的褚正善俄然流下泪来,低声抽泣道:“正清,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借着你的名义,干下这等陷你于倒霉地步的活动。我悔怨当初跨出的这一步,可惜觉悟过来时已经迟了,我早就已经堕入了难以自拔的深渊。”
褚正清沉默无语,脑海中回想着纸张上此中一行刺目标笔迹:“你是一个可贵的廉洁官员,但愿你能够在最后时候,劝说你哥哥投案自首,尽量挽救你的政治生涯。”
“自首?”褚正善蓦地从沙发内直起家子,浑厚的脸俄然变得狰狞非常,“我还没有完整输,统统事情,我手脚做得干清干净,独一的马脚顿时就能毁灭,为甚么要去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