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第一个找的男人是墨森,然后是他,如果他没有来,她是不是就要在她的手机里随便找一个男人过来?
说甚么不想要别人,如果不想要别人的话,就不会找墨森了。
“没有甚么?”爱昧地声音贴着她的神经,“我和他,谁能更满足你,嗯?”
徒然生出一种偷情的错觉,宋安安莫名的背负上一种品德的耻辱感,反而滋长出更刺激的感官。
固然他以往的风格就和顺不到那里去,但是如许带着歹意的奖惩和蛮横还是很少见,隔了太多年的第一次更是接受才气亏弱。
他低醇的笑,“共同我,乖。”
才说着,清冽霸道的气味又覆盖了过来,宋安安的气味灵敏,她还能闻到氛围中残留的欢爱过后的味道。
一夜到天明,他几近没有变更过姿式。
战砚承的胸膛起伏得很狠恶,本来禁止的呼吸也都变得愈发的粗重和短促,带着淡淡的烟草的气味,使得那股属于男人的气味更加的浓烈,“不是么,嗯?”
他追逐着她柔滑的面庞,“奉告我,你现在喜好甚么?”
战砚承用手抬起她的腰肢,覆着薄茧的手指顺着她平坦的腹部逐步的往上……
她的身子已经被洗濯洁净了,躺在红色的被褥里,暴露线条标致的肩膀和精美的锁骨,青丝铺枕,脸上的红潮还没有完整的褪去。
宋安安怠倦的展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男人通俗不见底的眸,他仿佛保持如许的姿式看了她好久。
战砚承半倚在床头,眼睛一眨不眨的凝睇床上的睡颜,指尖点着一根卷烟,火星在寝室里明显灭灭,烟雾环绕。
一想到某种能够,男人的神采变得越来越丢脸,他啃噬她胸前的肌肤,阴沉的发问,“你在床上叫墨森甚么?也叫哥哥吗”
战砚承的眸色暗了一层,放缓了撞击的速率,迟缓但是仍旧格外有力,惹的宋安安生出另一种难耐的折磨,“战哥哥?宋小三,你之前都是叫砚承哥哥的,嗯?”
她哭泣,忍不住哭了出来,“……我不可了,我真的不可了。”
她的身材被按住,只能被迫接受如许大力的打劫和侵犯。
“轻点?”他板过她的面庞逼迫她和他接吻,沙哑得声音带着喘气,“轻点能满足你能让你产生充足激烈的快感吗?”
宋安安被翻过身趴在床上,男人的牙齿啃咬她的肩膀和后背如凝脂白玉的肌肤,宋安安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却又模糊衍生出一股说不出的快感。
内里的天气已经全数暗透了,室内一片温馨,独一能听到的就是女人均匀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