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麒麟保护队,真是越来越不顶用了。”阿紫低低的嘀咕了一声,然后就扶着我朝着香兰阁的方向走去。
“洛主子,您这面色蕉萃,眼眸也通红,昨夜没有睡好么?”阿紫给我擦拭脸颊时,望着我,一脸猜疑的问着。
那几个婢奴赶紧跪在了地上,低垂着脑袋,谁也不敢再吭一声。
并且,从那逃出来,还要坐冥船吧?她如何能一起逃返来?
凤卿羽点头:“也不是完整不下,而是,几十年,才下一次,上一次降雨,恰好是五年前。”
凤卿羽当即摇了点头,说是他将卷宗送回天医馆,然后再去九霄寻那无根水来。
不过,因为担忧阿紫返来发明,我趁着现在那些婢奴都被麒麟队的给叫走问话了,就将汤药吹凉,然后倒入了一旁架子上的花盆里。
凤卿羽说罢,顿了顿,看向了我。
“慌甚么?不过就只是问个话,照实说就是了。”阿紫撇了一眼那婢奴,就要带着青岑一同出去,接管扣问。
到了宫中,我另有些心不足悸。
凤卿羽冲我点了点头,就拿着卷宗,跳窗出去了。
那几个婢奴,低垂着头,不敢答复。
“那这无根水要上哪儿弄去?”我望着他。
“妖都,是不是,不下雨的?”我见凤卿羽蹙着眉头不说话,就开口问了一句。
“咳咳咳,一大朝晨的,乱嚼甚么舌根?”阿紫冲着那几个婢奴呵叱了一声。
“只要个步摇便好,满头的珠翠,太沉了。”我见她伸手又要去拿金饰,赶紧开口说道。
“但是,会不会有伤害?”我看着凤卿羽。
人死以后含着痛恨,就成了尸妖,妖身后,痛恨不消,便是妖尸?
“可您好歹是个主子,就只簪一个步摇,未免寒酸了些。”阿紫拿着金饰,还是给我插上了。
凤卿羽一起抱着我,以最快的速率回到了金瑶宫。
“出了甚么事儿了?”我开口扣问。
我已经腻了,一日三餐,每天喝这汤药,感受比喝毒药还要痛苦。
而我则是因为替他担忧,而忐忑的在圆桌前坐了一夜,直到次日阿紫和青岑来敲我的房门,我才脱去了裙褂假装方才睡醒的模样。
待我梳洗打扮好了,阿紫和青岑扶着我出屋,就听到屋外头两个婢奴在窃保私语的说着甚么。
因为说的过分当真,就连我们出来都没有发明。
“嗯。”我对付的回声。
婢奴们不约而同的点头:“到现在还没有查到踪迹,不过听闻是个婢奴所为,故而麒麟队要到各宫中查问婢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