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奉告他我们在这里的?” 梁安月从速拿着东西追上去。 “本来这件事情,他一向把我当傻瓜一样蒙在鼓里,只是,既然他不想说,前次干吗要说?并且前次说了,现在他干吗又忏悔了?他到底是甚么意义?是想把我当作宠物狗一样,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