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九也能够做到可贵胡涂，但是那是在丁春花没有脱手的份上。现在她倒是忍到头了，看着湿淋淋的试题集，她笑了。
这是自从夜晚袭杀事件后关九对丁春花说的第一句话。现在的她还是面无神采着，只是眼神不再木呆，反而是透着彻骨的寒意。
事情的启事没人晓得，切当的说是流言一开端是谁建议的，没人清楚，但是当大范围传播开来，让关九这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人也重视到了时，已经传唱得有鼻子有眼睛的了。
她从口袋里拿出来了一把生果刀，漫不经心肠把玩着，就像那是希世古玩。
因为没有防备，她的衣服湿了一大半，连同手里顾明川寄过来的那几套试题集也湿了。
为了筹集关九读大学的用度，年过半百的洪爱国，春耕后便去了省会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