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为了各自前程在外奔波的孩子们,颜柳氏就表情黯然。
“嫂子这几年身材都那样吗?她之前小产,不都有做小月子吗?如何我看她总有些病歪歪的,精力不是很好。”
如本日子是好过,但是家中却反倒没有后代小时候都奸刁拆台让她心烦时那般热烈。人们总说暮年的时候该当享用嫡亲之乐,现在在她看来却只是自欺欺人。
你嫂子也是吃了娘家很多苦头,最后才渐渐的把心完整放到了我们家,如果不是因为她娘家人过分份了,恐怕她也还是那样的脾气。”
徵哥儿也一样,沈靖渊也都有安排人看着,不过他既然挑选了从武,想要建功立业,就必然得在虎帐磨练,在疆场上与仇敌真刀真枪的拼杀。
提及方柔娘,颜舜华也是顿了顿。
就他们叔侄俩还晃闲逛悠的在内里,也不晓得整天都在忙些啥。
天下上只要父母与后代之间的这一种爱,终究目标是为了分离。
在没有传染风寒之前,方柔娘每一天也是有气有力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