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晋轻拍拍他的肩,让他放下防备不必惊骇,他道:“庄公子,今后他们都是你的朋友,光阴长了,你自会记着他们的名字…”
他们听是休林的声音,晏清猎奇开了门,与她夫君走出了屋子,问道:“如何了休林?”
本日中午,晏清多做了两道菜,她刚想已经下课了,为何还没见到孩子们来厨房的身影?正想去看看,出了门瞧见孩子们欢畅的跑来了,而庄公子,也很欢畅的跟在孩子们身后,与他们一起来了厨房。
拉过他烫红的手掌吹了吹问道:“庄公子,你没事吧!是不是很疼?”
庄泯没有午休的风俗,不过,他偷偷出了房间,可把稳着蹑手蹑脚的,他精力饱足的来到了堂屋,却见空无一人。他寻寻觅找,偶然进了讲堂内,瞧见内里摆着一张张桌子,感受很好玩。
孩子们听了师娘的叮咛,都照做了。
孩子们展开惺忪的睡眼,午休起来,仿佛忘了有大哥哥一事。他们很快穿好了衣服,来到讲堂实在被吓着了。
这时,庄泯才缓缓的展开了双眼,他一睁眼,看了下四周,马上翻身坐起一把抱住了晏清喊道:“娘,孩儿好想你”
莫名的,晏清心头一酸轻拍拍他后背,双眼潮湿道:“好孩子!别怕”
俄然门别传来了叩门声。
晏清正给孩子们盛着米饭,一听身后出乎料想的动静,惊的赶紧放下木勺和饭碗,转过身瞥见庄公子惶恐失措的模样,她也顾不得过问地上的猪肝汤了。
休林拿了烫伤药回到堂屋,递给了夫子问道:“为何本日之前,没听夫子和师娘说过大哥哥?他还是无家可归的孩子吗?”说着,他又瞧了瞧大哥哥那副傻样。
“是大哥哥他…”休林说了顿了顿,没再接着往下说了。
孩子们出去了齐齐喊了声,马上每人都端了一盘子菜轮番上菜了,等轮到了庄泯,木桌上只剩下了一碗刚盛出来的猪肝汤。
“他可不像无家可归的孩子!”兴允接话道:“你没闻声夫子和师娘口口声声叫他庄公子吗?”
庄泯紧闭着眼,并没睡着,他没了被褥严实的盖在身上,卷缩在桌床上冷的瑟瑟颤栗。
“嗯!嗯!”
苏晋帮庄公子掌心敷了烫伤药,又拿白纱帮他包扎好了,看了看孩子们笑了回道:“庄公子虽贵为大户大师的孩子,但运气盘曲,生性仁慈,亦有他的过人之处。前两日,庄先生去画馆买画,才想到让庄公子来私塾学作画,此事本日定下来的,确切还没来得及奉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