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轻不怕死揭两人伤疤,句句戳到他们的把柄。
顾成蹊颀长眉梢微挑,唇角勾起一丝邪气的笑来,“太子殿下,你觉得我来是为何?”
傅云峥看向她,指着倒在血泊中半死不活的傅君轻道:“成蹊,他过分度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听到顾成蹊的话,傅君轻突然大笑起来,“他觉得废了我,就能留得住你,现现在看来真是好笑。”
她怕他掐破手掌,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他沉着,随即拉住傅云峥,“七哥,沉着。”
固然她没有见过他们的母妃,但是按照他们的描述,她晓得他们小的时候跟他们的母妃豪情非常深厚,几近是他们完整的依靠。
傅君轻这才复苏了几分,有些慌乱地今后挪动了一下,“你不能如许对我,我和云峥无战到底是同父兄弟,你当着他们的面打我,现在他们不会对你所作所为心生不快,难保今后再回想起来一样不会,父皇和你师父就是很好的例子。”
傅云峥见她看过来,打趣道:“如何?你看他暗恋了你这么久,第一鞭你下不了手?要不要七哥帮你?”
这一次傅君轻就像已经风俗了似得,不再疼得喊叫,反而大笑起来。
顾成蹊闻言看向傅云峥傅无战。
傅无战傅云峥看到白湛也来了,放下糕点,迎上去,恭恭敬敬行了个礼节,“见过白先生。”
啪!
还没等缓过劲来,另一鞭接踵而至,狠狠抽在他的胸腹上,将他翻了个面,摔在地上。
砸到背上那条鞭痕,疼得他直抽气。
傅云峥一把接住,扬手就是一鞭打下去。鞭如银蛇,破风而至,势如破竹,打在身上必皮开肉绽。傅君轻想要闪躲,却俄然发明本身的内力提不上来,反而沉淀在体内,使他反应大大不如一个正凡人。
合法他们叹到一百零一声时,破空声音顷刻而至,两道人影一闪,顾成蹊和白湛双双站在院子里。
顾成蹊懒得管他,看向傅无战,有些忸捏道:“五哥,承诺你的事,我办不到了,代表王爷身份的玉印,我还给老天子了。”
趴伏在地上的他,那里另有一国储君的气场?
“受的打击太大,从早上被废到现在,一向都是这副死模样。”傅云峥道。
一双标致的桃花眼里充满红血丝,看得顾成蹊眼底微微一沉,但她还是道:“你已经把他打到只剩下一口气了。”
“当年的事情,你们公然记得。”傅君轻翻过身,撑着地,昂首看向他们,讽刺笑道:“不幸她还觉得你们只是难对于,不好斩草除根,却不晓得你们早就把当年的事情记取。父皇也真是瞎了眼,不遗余力培养两个白眼狼,到最后也不会承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