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掩蔽在安闲底下的杀伐判定,又岂是其他三位王爷能够相提并论的?
“因为他不走正轨,不安排理出牌,随心所欲,剑出偏锋既伤人,但是却又恰到好处,给统统想跟他作对的人一个极重的警省。”
“丞相这么必定?”
…………
当年的傅百战顶着这些罪名高调的活了三五年,垂垂的隐世,直到最后传出战王爷‘已死’的动静。瑾帝大笔一挥,风景大葬了‘他’。
瑾帝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对对对,朕如何忘了那小子混不吝的手腕。也好,让老三老四碰碰鼻,叫他们晓得甚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是统统事情都能在他们的掌控当中的。”
“皇上,老臣跟你订交多年,看得出你对顾家那小子但是一等一的好。只是别宠过甚了,谨慎给他肇事上身。”上官云抚着胡子,说出了这番话,夺目的眼睛里透着当真。
“上官爱卿,对于明天蹊儿的表示,你如何看?”
丞相嘴角抖了抖,那人教出来的,能不像他么?
皇宫,御书房。
上官云捋着胡子,笑呵呵的跟只老狐狸没甚么两样,“皇上存候心,两位王爷伤不了成蹊。”
但是光合适还不可。。。。
从那今后,傅百战才真正的淡出了统统人的视野。垂垂地,这才有瑾帝能安坐皇位的一天,
那一年,傅百战年仅二十七,而瑾帝也不过二十四的年纪。
那一战震惊了当时在场的统统人,向来碰到甚么事都泰然处之的瑾帝也急眼了,但是没体例,究竟已经摆在那边了。
“但是朕又如何会不明白他的一份苦心呢......”
瑾帝说到这里就没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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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百战为了瑾帝能光亮正大的、不受世人指责的即位为帝,仗着他武功绝世,当着瑾帝的面杀了三王,涓滴没给他机遇。
瑾帝闭上了眼睛,有力的靠在椅背上,感喟,“丞相,你明白朕,朕坐在这个位置上,不易。朕是列朝列代中,独一一个没有踏着兄弟亲人的尸身坐上来的。但是为朕染尽兄弟鲜血,助朕坐上这个位置的,却在隐姓埋名,用别的一个身份活着。朕酬谢不了他甚么,还给他江山,他不要,非跳着脚说累,还说要不是朕坐的位置是天子,说不定还将女儿丢给朕养,就当还恩算了。”
上官云再看了看那两道惊鸿的背影,浅笑捋着胡子,应了声,“嗯。”
上官云跟着瑾帝的思路,不知不觉便将当年的事回想了个完整,当时他不过是瑾帝身边的一个谋士,没有甚么武功的他,却亲目睹证了那场震惊民气的场面,他至今还记得那位战王爷提着剑,一身是血的站在三王尸身边上,风华绝代立如雪松,如画般的眉宇间,满是安静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