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小孩子家家,她再老牛吃嫩草也是不会找这么一株吧?何况还是棵浑身有毒的,她又不是活的腻味了。
温和下来的唇瓣没有那用心假装着的皮相笑意,也没有那刻薄寡淡的讽刺,现在看起来竟是让萧思尔想到了一个奇特的词语:脆弱。
哀哀的在心头叹了一口气,萧思尔伸手触上了杨广的眉头,想要替他撵平眉间的那么些不安,却不想还没等她触到他,那手腕便是被人死死的钳住了,骇的她几乎没大呼出来。
等回过神时,那小小的内心便是挂满了帧帧奔腾不息的瀑布泪,想哭也哭不出来。
加上他怪诞又阴晴不定的脾气,当真说不准他会不会半夜里从背后给她两刀,直接送她见了阎王,这桩桩件件都是伤害不已,想着,萧思尔便已是僵成了一座石雕。
这个小变态,他会脆弱?
“……”萧思尔无言,她想说她是因为惊骇他背后给她捅刀子,可她不敢。
而此时,那满怀的软玉却僵的跟一截木头桩子似的,杨广不晓得本身为甚么会俄然将她扯进怀里,只感觉当时候就想那么做罢了,可这时候叫他这么抱着根木头,他又心头闷着一口气只想两脚将她往地上去踹。
“莫非你还怕我非礼你不成?”明显想说的不是这个,可等话音落下的时候却成了这个,带着些讽刺与赤果果的不屑。
萧思尔一米六出头的个子,不算特别的高,但生的均匀,虽说骨骼纤细,但身形还算丰腴又不显肥胖,刚好应了那一个恰到好处。
“你僵成如许做甚么?”还是没将她踹下去,他没好气的问。
“莫非你觉着本王不能满足了你……?”
“你小小年纪恰是踢被子的时候,如果你睡着蹬了被子,我便帮你、帮你盖上一盖,以免感冒了,如许不好……”萧思尔嘲笑,神采生硬的扯掰。
手腕上被杨广掐着,痛进了骨子里,她却只能忍着只谨慎的蹙了一点点眉头,深怕他瞧着一个不利落,这大半夜,月高入夜的正合适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萧思尔听他这么一说,噔时颤抖了一下,而后吃紧开口道:“我实非变态,晋王殿下莫开打趣!”
“嗤……”杨广调侃的笑声传将出来,萧思尔的脖颈被他喝出的气味扫了两下,麻麻痒痒的让她心头直发慌。缩了缩脖颈正欲往远处躲一躲,却不想身后那人竟是将脑袋凑到了她的耳畔。
暗影里杨广的神采明灭不定,抓住萧思尔的那只手大力的似要将那骨骼生生捏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