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满头黑线,莫非天子真的来了?
丹青骂了好半天,俄然感觉氛围有些诡异,因为她一向漫骂,但是身下的男人却一声不吭,闭着眼,紧皱着眉头,一副认命的模样。只是微挑的眉梢证明他实在还是在活力,只是有些有气有力罢了。
丹青松了口,缓缓从孤光启身上爬起来,神采倒没太惶恐失措。
看着丹青那张曾经非常迷恋的脸越来越近,孤光启本来残暴的神情变得有些恍忽。
本来,孤光启这个七皇子,竟然是一个不得志的皇子!怪不得脾气那么凶险乖觉,腹黑难以捉摸。
痛!真是痛死了,痛彻心扉!
一刹时,有些分不清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丹青恍惚不清隧道:“天子面前无戏言,你必须说话算数,不然就是对天子大不敬。”
女人的利齿玩命地撕扯男人的两片薄唇,激烈的疼痛刺激下,孤光启的神态终究从胡想中抽离出来。
两人滚在地上胶葛厮打,不管孤光启如何掐丹青的脖子和腰,丹青始终咬住他的薄唇不放口,被男人掐的狠了,丹青就抨击似地在牙齿上加把力,狠命撕他的嘴唇,两片薄肉在女人利齿的夹攻下,很快惨不忍睹,伤痕累累。
但是让丹青奇特的是,他掐她脖颈和腰侧的手,竟然松了。
脑中关于这个期间的信息片段一一闪过。
这算是承诺了?
丹青收回思路,接下来不由有些猎奇,这个正隔岸观火的天子长甚么模样?
而地上则多了很多密密麻麻的暗影。丹青蓦地昂首,用眼尾淡淡扫视,鲜明发明不晓得甚么时候,大殿里竟然闯出去很多银甲雕翎的侍卫。他们都是工夫妙手,以是悄无声气的站在那边。
镇南王又烦恼又气愤,终究,统统的情感都归为一种痛苦。
“恩。”
孤光启固然面无神采,但是丹青却敏感地看到他乌黑眸底划过一抹讨厌却无法的情感:“恩。”
比及他忍住疼痛想要推开女人,却发明嘴唇被撕扯地如此剧痛,一身功力竟然完整使不出去。
男人眉头紧紧皱着,脸上都是挫败,胸腔狠恶起伏着,饱满而崇高的额头上盗汗涔涔。
他胸腔狠恶起伏,神采有些茫然和悠远,对丹青的猴急上抱,竟然没有躲避。
毕竟和青儿一模一样的面貌。
一个严肃冷冽的男人声音从锦衣卫中间传来:“真的连朕来了,都不怕么?”仿佛是一其中年人的声音,充满了上位者的严肃。
而过了这么久,天狐内丹恐怕已经被这个女人消化了,再也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