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急了,忙不迭的解释:“爹,我真的没扯谎话!那小子说本身从江南来,还是我们家的亲戚,然后他……他还向我问起二姑的事……”

啪!

恰好是秦寿这么个儿子,太不成器,臭名昭著,频频为人所诟病,成为别人生中的一大败笔。

“爹,您听我解释,明天真的……真的不是我的错。”他牵涉到了伤口,疼得嘶嘶倒抽寒气,“爹,我跟几个朋友在会所里玩儿色子呢,那小子就闯出去了,不由分辩就打我……就因为他要见我,我没理睬,让他在楼劣等了十几分钟……”

正在这个时候,内里传来了一阵鼓噪:

秦寿挨了老爹劈脸盖脸一顿骂,满心委曲,哭得更凶:“爹,爹!您听我解释啊,此次真的不怨我,是那小子主动找茬……不信你问他们,他们都能够给我作证……”

踉跄着出去,秦寿就放声嚎啕大哭,嗓音沙哑:“爹,爹!您可得给我做主啊!疼死我了,那小王八蛋差点儿没把我活活打死……”

身后那几名送秦寿返来的大族后辈,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听到秦寿的话,这才忙不迭点头:

说话之间,他直接将手一挥:“把他们撵出去!”

管家慌镇静张的跑了出去,弓着腰禀告:“家主啊,出大事了,三少爷在内里被人给打了!”

还没待秦孝廉有所回应,秦寿已经在两名保镳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冲进了屋子。他脸上裹着一层层的纱布,衣服上大片的血渍仍在,模样惨不忍睹。

秦孝廉见儿子的脑袋被纱布包裹成了猪头,身上到处是血,当即连眉毛都立起来了。

“混账!混账东西!”他狠狠一拍桌子,怒而起家喝骂,“瞧瞧你这副德行!成甚么模样!我说过你多少次?本本分分多看点儿书,别整天在内里同那些登徒子厮混!可你呢?你甚么时候听过?吃喝嫖赌,放浪形骸,现在又出了这般丑事,被人打得像个娘们儿似的哭哭啼啼,的确令家属蒙羞!”

秦孝廉有点儿不测:“另有这么放肆的人么?”

“家主啊,出大事了!”

他本年五十多岁,前庭开阔,精力饱满,正值年富力强的期间,无形中透暴露很强大的气场。

这些年来,秦孝廉兢兢业业做事,不敢有涓滴差池,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而秦家也的确在他手上稳步生长,愈发繁华强大。

燕京秦家家主啊,好大的威风,谁敢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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