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娘家,正在往回赶,很快就会来看你。”秦孝廉拍了拍儿子搭在床沿上的手,在劈面的椅子上坐下来,额头鬓角斑白,仿若一刹时就衰老了十几岁。

“你好好养伤吧,不要多想,这件事交给为父措置。”他又拍了拍儿子的手,旋即起家向外走。

秦孝廉扭头望着他:“如何就不一样了?”

那些本来护持秦俊摆布的部下人,悄悄林立于病床中间,看到家主带人走出去,齐刷刷跪倒在地,顷刻间汗流浃背。

他满眼阴戾,状如一头发怒的狮子,前面紧紧跟从着燕京秦家的族人们和多量保镳,黑压压一大片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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