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龄懒得同小辈儿掰扯,待得规复了几分神智,便将劈面雪地上的狗皮帽子抓了起来,掸掉其上的雪花和冰屑。
乃至于只顾着逃命,连狗皮帽子都抛弃了,砸在雪地里,却毫不睬会。
许方婧惭愧的低下了头,自责道:“对不起前辈,都是我的错,我也没想到……更不该该提起阿谁家伙……”
李九龄蹬了蹬两条腿,已经完整喘不过气来了,嗓音沙哑:“前辈,我……我冤枉啊,绝对没有……我怀着满满的诚意,另有十三处……作证……”
许方婧见李九龄脖颈上另有好大的一块淤青,禁不住惭愧难当,忧心忡忡道:“李前辈,都是我的错,可我们就如许下山了,这七王之位……”
许方婧瞪大了眼睛:“处长,您要亲身去?”
“咳,咳咳,咳咳……”李九龄用手捂住喉咙,一阵狠恶的咳嗽。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极度的堵塞中规复过来,皱纹堆累的老脸却仍旧是惨白如纸,“丫头,老夫差点儿……咳咳,差点儿……被你害死了!”
“哼,你们十三处忒不是东西!大寒血屠以后,钟若曦曾来求过老夫,想必是当时没有脱手,引得她挟恨在心,这才处心积虑的算计,恨不得置老夫于死地!”周太炎怒不成遏,“你也别想跑,我宰了这老匹夫,便去宰了你,把你们的人头送到钟若曦那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