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亡环境如何?”林宇站在沧澜河南岸,面无神采的问。
“你看看河面上,到处都是死人,老惨了。”
包宏维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我们宗主是铁了心了,不管如何,都要赢下这一场。昨晚那两个番邦人,不是说援手正在来的路上嘛,应当很快就要到了。”
唐娇张了张小嘴:“我......我没有啊。”
他向旁斜睨了一眼,神采似笑非笑:“进过赌场么?”
“嗯,依你这么说,河面上的尸身,满是大道宗的喽。”林宇瞅着沧澜河河面上,跟着波澜起伏的累累伏尸,有点愁闷的皱了皱眉头,“萧风桀到底如何做事的?竟然也不派人来捞尸身,家家自扫门前雪的事理,他不懂么?环境净化谁卖力?”
连同方才那几个牛气冲天的家伙在内,很多想要趁机逃到曲家堰的散修,被硬生生堵在了大河中心,踌躇再三,谁也不敢来触这个霉头,不得不又低头沮丧的游了归去。
连头包宏维在内的诸多长老供奉们点头苦叹,发兵动众而来,怒意汹汹渡河,成果两边刚一打仗,就折损了一半人马,这仗还如何打?莫要说是长驱直入、攻进嘉安为大长老和少宗主报仇雪耻了,再这么下去,连自保都困难。
唐娇很快返来了,恭声道:“先生,我查抄过了,因为能量对冲太强,有一架能源炮呈现了炮筒开裂征象,别的统统普通。”
“归去了。”林宇又反复了一边,从她身边悄悄掠过,“萧风桀的援手,到了......”
三长老目光闪动,冲着包宏维低声道:“我们宗主......这是仰仗着那些番邦人啊,非要跟林子轩死磕到底了,唉,热诚,热诚......”
贺伦有点不美意义,抬起手挠了挠头,吞吞吐吐道:“去......去过两三次吧。”
“哦。”唐娇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俏脸羞红,有点儿绝望的嘀咕一句,“你还真是跑来巡查江岸的......”
这帮家伙,方才还在鼻孔朝天、装模作样的吹牛,转刹时就仿佛一群遭到惊吓的青蛙,接二连三,扑通扑通的跳进了水,玩儿命的又往北岸游。
不久前被能源炮轰得晕头转向的诸多散修,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愁眉苦脸、唉声感喟,形如一团散沙:
世人都模糊打起了退堂鼓,唯独大道宗主萧风桀,却仍旧波澜不惊,一副淡定安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