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跟着清脆的骨裂声,那男人的脑袋硬生生转了七百二十度,脖颈仿佛拧麻花似的。

他偏过脸,这才重视到了中间闷头吃东西的林宇,上高低下、仔细心细的打量了对方一番,心底最早翻涌起来的感受竟然是:自惭形秽。

他有身份、有智商、有职位,论抢女人,还能抢不过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白脸儿?

林宇停下脚步,背负起双手慢悠悠转过身:“敢拦我的路,了局常常都不会太好。”

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黄元被迷得神魂倒置、一见倾慕,有点儿落空明智了。哪怕明晓得人家女人有男人,也要腆着脸皮争一争、抢一抢!

再加上她心智尚未完整野蛮,脱手没有分寸……

这么蹬鼻子上脸的么?本尊不奇怪同你普通见地,你就敢当着面要跟我抢女人?究竟是谁给的勇气?

黄元抬脸一瞅,又被冷傲了一番。虽说这小丫头瞅着年纪不大,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却也是独占一番风情啊。

黄家在岐州本地很有权势,黄令旗本身就是内劲顶峰大妙手,又是处所修真协会的会长,故而他儿子黄元也有很高的话语权,新派的很多散修都听他的话。

“啊!”黄元整张脸都扭曲起来了,发作出凄厉的尖叫,“疼……疼死我了!爹!快……快救我!快宰了他!”

这个时候,从大门外又跑出去几个身材魁伟的男人,恰是林宇在街上碰到的那几个散修。

本日在坐根基都是本地区很驰名誉的修真者,此中绝大部分是修真协会的成员。顷刻间,尽皆变了神采,霹雷隆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如临大敌。

修真者协会是新派崛起的产品,旧派强者自在安闲惯了,对此深表讨厌。黄令旗六十岁寿宴还要封闭全部岐州主城,首要也是惊骇旧派的人物趁机跑来拆台。

桌椅碎裂,木屑迸溅中,黄元四仰八叉摔在了地上,哇的喷出一大口血,连身下的青砖都崩出了裂缝。

在他看来,你们跑到老子的地盘上肇事,死了这么多部下,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想打发了?黄家在岐州那是甚么背景,还需求你放一马?真要就让你们如许走了,今后黄家还如安在本地安身,岂不是要留下庞大的笑柄?

咔嚓!咔嚓!

林宇微眯了下眼,问:“你找死?”

“呵,我杀你,谁拦得住?”

本来跑到别的一张桌子上吃东西的青萝听到了动静,也蹦蹦跳跳的跑返来,白净的小脸透着浓浓的茫然:“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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