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老练园的小朋友,碰到火伴来抢玩具,也忍不住要干上一架啊...
刁喜凤怒道:“你说话放尊敬点儿!我儿子是纪家大少,岂能同牲口并列!”
他凄厉惨叫,满地打滚,但换来的倒是第二鞭、第三鞭、第四鞭...
纪纲的惨叫始终没有停止,听得人头破发麻:“啊!疼!娘!我疼...”
“算你识时务!”刁喜凤恶狠狠的瞪着眸子子,满脸放肆的凑上去扯住了儿子的胳膊,“乖,跟妈妈走。放心吧,你爸爸很快就给你出气,你的玩具谁都抢不走...”
在四周其别人惊诧的目光谛视中,林宇独自扬手,攥住了鞭尾。
而在大厅当中,纪尚钧和刁喜凤佳耦,连同昔日里那些高高在上的纪家属人,全都被气疯了!
纪纲底子就不听,狠狠撞开了她,第二鞭子又奔着林宇挥下去了,粗声粗气的吼怒:“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林子轩!你哪来的底气在我面前撒泼!”她嗓音锋利,神采愤怒的叫唤,“这是我相中的儿媳妇,你少动歪脑筋!如果将我逼急了,让你走不出临兴纪家...”
纪尚钧也猛地往前跨了半步,面色阴沉:“我儿子心智不全,你好歹也是背景不俗,职位超然,不至于自贬身份同他计算吧?”
“咬人的疯狗要被摔死,傻子却不需为罪过承担任务,这莫不是笑话?”林宇嘲笑着摇了点头,“你们纪家的傻儿子,该管管了!”
受了那么多年的屈辱欺负,本日大仇得报,爽!真爽!
来宾们仓促后退,在女人的尖叫声中纷繁逃出了屋子,眼底尽是错愕不宁。
纪尚钧更是目呲欲裂:“林子轩!你给我停止!停止!
“当人只剩下了原始赋性,就同禽兽无异。”林宇深深盯了她一眼,蓦地松开了手,“把这头牲口带走,再敢有下一次,我可不管他是不是傻子...”
纪纲砸碎桌子,四仰八叉摔在空中,还没来得及叫唤,脊背就挨了一鞭子。
“我的!我的!”
大厅中的桌椅板凳成片翻倒,杯盘碗盏碎裂一地。
几个身上仍然带着狰狞伤口的小婢女牙齿咯咯打战,红了眼圈儿,不住抬起小手擦眼泪。
竹节长鞭在半空中绷得很紧,“咯吱咯吱”作响。
他自幼便受父母宠溺,率性妄为,建议狂来随便殴打下人,向来没人敢还手,明显从未碰到过这类应战。
傻子毕竟只是个傻子,他见林宇第一次没有还手,就觉得对方同家里那些下人们没有辨别,都能够任由本身欺辱鞭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