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我妈眼睛喷火,恶狠狠地盯着我问道。
唐柔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番正理来,较着怔了一下,细心揣摩了一会,点点头说道:“或许你说得对,人生是一场马拉松,起点在那里谁都不好说。女人啊老是亏损的,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女人四十豆腐渣,生了娃,三十岁以后我能够挑选的就未几了。”
切!我内心暗自鄙夷,老子现在最悔怨的就是娶了你,你也就是驴粪蛋,表面光滑,实在没一点实在玩意。名声是好听,但是这么多年了,你连个娃都没给老子生一个,好不轻易不测有身吧,成果还不能肯定究竟是不是我的。想起这事我就窝火。
唐柔捂着肚子,一边笑一边说道:“哎呀,笑死我了。我得缓一缓,都快笑岔气了。”
这顿鸡毛掸子打得我鸡飞狗跳,真想夺门而逃了。面度这么彪悍的老太太,我也是没招了,说甚么都没用。
总算是把我老娘给哄住了,她吵吵了两句,也累了,进了客房歇息了。我爸临进屋前,还跟我使了个眼色,表示我陪好唐柔,他天然会安抚好我老娘的情感。
“你笑个屁,我被我妈打了,你高兴了,对劲了,刚才还装好人呢,这会本相毕现,开端幸灾乐祸了。”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对唐柔的幸灾乐祸非常的恼火。
“你觉得呢,从三岁到十八岁,我妈打我和我姐打断了有十二根鸡毛掸子,在我身上耗损了起码十根。只要一出错,就是一顿鸡毛掸子,测验成绩不睬想,打!跟邻居孩子吵架,打!功课没写完,还是打!厥后我出去上了大学我妈才没打过我,十几年了,明天是为了你例外了,你偷着乐去吧。”我苦着脸说道。
我妈气势汹汹说道:“笑话就笑话,我生养的儿子,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谁也管不着。”
“你骗鬼去吧,上培训课还要喝酒吗?你闻闻本身身上,一身的酒味。你现在越来越本领了,瞎话张嘴就来。”我妈恼羞成怒,拎着鸡毛掸子就站了起来。她平时不喝酒,对酒精的味道非常敏感,老远就闻到我身上的酒味。
看着虎视眈眈的父母,我头皮发麻,艰巨地挤出一丝笑容说道:“爸,妈,你们如何还没睡?”
这一下子恰好抽在我的伤口上,伤口都崩裂了,疼得我跳了起来,龇牙咧嘴,眼泪都下来了。这老太太,动手也太狠了,没轻没重的,当我还是三岁的孩子,说打就打,说骂就骂。但是她是我妈,打了我也白打了,我总不能还手打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