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瞎想的罢了。”我嘲笑着说道,不再持续这个话题。封尘一向耐烦的在边上听着,厥后周妈出门买菜,那家伙还当真的看驰名片。
“傻丫头,周妈不对你好,谁对你好。这时候过得可真快,一晃眼,我的淼丫头都快嫁人了,还要做母亲了,你的父母在天有灵,必然很欣喜。”周妈一边说,一边抬手给我擦着眼泪,她的手很粗糙,都是为了这个家,每日做饭洗衣打扫,无怨无悔。
“周妈,还是您对我最好了。”我哽咽着说道。
“您好,叨教是周红玉密斯的支属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这陌生的语气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喂,您好,您还在吗?如果是的话,费事您到阳都会病院来。”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不大,但是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