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谨慎翼翼的把老哥从我怀里移开,然后,冷静的下了床。
“但是哥的身上另有谁伤。”我低声说道,怕大幅度的挪动,会把老哥的伤口给崩开。
“我倒是想冬眠,可惜被你们吵醒了啊。”白前辈抬手打了个哈欠,暴露软弱无骨的肌肤,在灯光下肤白如雪,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摸摸看。
“不是的,前辈曲解了,我是说我mm不是我的……“老哥焦急解释道,又咳嗽了两声。
"现在晓得叫我老公?刚才调嘛抱着别人,活力!”封尘皱眉看着我,又看了眼地上的染血睡袍,回身坐在了床边,只见他双手比划着奇特的手势,然背工心对着老哥的胸前一点,一道刺目标金光。
“该死,谁让你穿这么少的。”封尘一边说,一边就把本身的外套,扣在了我的身上,苗条白净的手指一个个耐烦的扣好扣子,把我裹了个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