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了推中间的老哥,但是他还是没有反应。
“但是不对啊,如果是如许,应当是茅山大会之前,如何会是以后呢?”想到这里,又有些迷惑。
我摸了摸手上的鸳鸯血戒,还是没有反应。
我只感觉浑身都要被压扁普通,看着她的手渐渐伸进我的手里,然后,是腿,是腰。
我摇了点头,从老哥边上站了起来,想活动活动筋骨。
我叹了气,摸了摸肚子,等等,肚子,肚子呢?
“你是谁?我儿子是不是在你手上?”
身边的老哥也醒了过来,看我如许,冷静的抬手一动,就见一股白雾在他的狐狸爪上固结,成了一个圆滚滚的小球。
“如何了,不说话了,他们都是操纵你的,只要我才会对你好。”虎魄一边说,一边手就伸进了我的手里。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哥,感谢你,每次我都要费事你,对不起。”我忸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