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泽一饮而尽,空杯示向她,“我在想,客随主便在我们之间仿佛行不通,为了弥补没有给你看菜单之过,我自罚三杯好了。”说着又倒满了一杯,一气喝下。
“项天歌,你干吗那么一副神采?”张雨泽重新换了一个酒杯,笑着又把酒倒满,项天歌转动手中的酒杯,俄然问道:“你--另有手帕吗?”
伴着动听的铃铛声,四个女孩子端着酒菜顺次而入。项天歌顾不上看那些香飘万里的菜肴,目光在四个女孩子身上来回穿越。张雨泽轻咳了一声,表示她往上面看。
项天歌一愣,随即两人相视一笑,举起杯子悄悄一碰,只不过一个喝的是茶,一个饮的是酒。
“呵呵,同是天涯沦落人,你又何必五十步笑百步呢?都说职场对劲,情场得志,你明天拉我来用饭,该不会就是为了证明这句至理名言吧?”项天歌夹了一口菜,在甘旨的刺激下表情也有了一些好转。
本来每个女孩子的脚踝上都系了一串银铃,被亚麻质地的喇叭裤遮着,不细心看是看不到的。刚才那动听的声音就是跟着她们的走动而收回的,虽不成曲调,倒也别有一番神韵。还真是怪事比年有,明天特别多,如许的办事员项天歌还是第一次见。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另有趣,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蕉萃。看不出悲观开畅,聪明固执的项天歌也有为情所伤的时候。”张雨泽此时心下已经了然,忍不住歪着头打趣她。
上完菜女孩子们又顺次退出,将门带上,叮铃声将行渐远,项天歌终是没忍住,猎奇的问道:“张总,这些女孩子为甚么都在脚上戴一串铃铛呢?是不是有甚么特别的含义啊?”
那些不循分的八卦因子适时地跑了出来,或许明天她不但可觉得大师供应点八卦消息,还能就此找到他的一些缺点,那样就再也不消看他颐指气使的模样了。险恶的小火苗在内心烧得是噼啪作响,猎奇心终究克服了好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