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杏花面上的笑立时收敛了,自从娇娇四叔出过后,爷奶和妈都不让她同娇娇来往了,说是会扳连三哥,她就想不明白了,娇娇多好的人啊,咋就成好人了呢?

“狐狸精的日子也不好过,不过比朱家好点,喝稀的还能撑到收土豆的时候,再说胡香玉有钱,去后街买高价粮也能混畴昔。”马杏花非常不甘。

马杏花也来火了,哭喊道:“妈您老是说做人不成忘恩负义,得有知己,现在您咋做没知己的事哩?您到底是咋地了?”

不消问她都晓得家里人必定不能同意娇娇去吃酒,唉,刚才她一时竟给忘了,这下她该咋同娇娇说?

杏花娘这才感觉舒畅了,让马杏花搀着她去炕上躺着了。

马杏花抽抽泣噎地哭着,可就是不肯松口承诺她妈,气得杏花娘胸口疼得不可,脸更白了,一旁观战的马红旗忙走过来在马杏花身上扭了下,冲杏花娘说道:“妈您放心,三姐今后必定不会去沈家了,我替您看着她!”

杏花娘长叹了口气,轻柔地抚摩着女儿脸上的伤口,哀声道:“三妮儿,当妈想做忘恩负义的人哩,妈是怕扳连你三哥呀,你三哥是咱家的顶梁柱,咱家想要出人头地可全指着你三哥哩!”

杏花娘面色大变,见到女儿身上的红肿,心疼得不可,忙不迭地扔了笤帚,她咋就下了这重手呢?

马杏花呸了声,恨恨道:“可不是,四丫说之前还能有一碗稀菜汤喝,现在就只剩汤了,连片菜叶子都没了,呸,老天咋不开眼把他们收了!”

沈娇也跟着骂了几句,筹算一会儿给朱四丫送些吃畴昔,要不然,朱四丫怕是真要饿死了,朱家人绝对狠得下心不管她死活的。

沈娇感觉马杏花想要夸大的应当是这最后一句,经历了隆冬后,家家户户的粮食都不充裕了,已经有好些人家一天只吃两顿,还是稀的,吃完了就炕上躺着,一步都不肯多走,怕把肚里为数未几的那点粮食折腾光了。

只不过北方的春女人没有南边的勤奋,南边在正月里就能看到星星点点的嫩绿不甘孤单地钻出来,这边却仍然还是白茫茫的一片,大年三十下的雪还没化完呢!

“我咋害三哥哩?娇娇咋的了?她是杀人还是放火了?她爷爷还救了您的命哩,要不是沈先生的药丸子,妈您还能有这力量打我?”马杏花梗着脖子顶了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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