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他赶紧低头持续拨电话,想要让黉舍的水电维修工明天都不要上班了,这是他最后的底牌!
既然李悟这么霸道,你跟他讲事理就没用,那就摆底牌吧,大师硬碰硬。
孔敞亮现在是真敞亮了。
听到李悟的话,孔敞亮被气得嘴角直抽抽。
但这么多年来,黉舍四周的街道已经有了本身的生态,如果俄然多出来一万人,恐怕明天黉舍内里的小吃街会堵得比春运还壮观。
他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的声音就把他打断了:“敞亮你先等等,你先奉告我,为甚么我承包食堂的资格被打消了?”
实际上也是。
“等等!”孔敞亮一声大喝,颤抖动手拿起手机,再次拨通了一个号码出去,沉声道:“三舅,我这边碰到点费事,你帮帮我,明天让食堂……”
有这几个月的时候,孔敞亮完整能够另谋高就,乃至能够持续下套,一向安安稳稳地呆在后勤部当他的主任。
甚么?断个电就成犯法分子了?
说实话,嘉城财经大学之前也不是多好,以是招收的门生水准也不那么高,一旦炸锅,恐怕就是能上国度级媒体的大事件!
到阿谁时候,说让全部黉舍完整停止运转有点夸大,但堕入混乱,乃至产生不成挽回的严峻结果,是完整能够预感的!
那就别怪兄弟我胡来了!
也就是说,只要他打个电话,明天黉舍哪儿漏水了,哪儿停电了,哪个讲授设备出题目了,你都找不到人维修,讲授次序铁定会被打乱。
莫名间,他感受本身面前的李悟,不像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反倒有点像是那些久经人事的老怪物!
李悟闻言便是一笑:“你猜猜?”
不得不说,孔敞亮在黉舍当了这么多年的后勤部主任也不是白当的。
坐在最火线的李悟,看着自傲满满的孔敞亮,不由得悄悄一笑,摇了点头:“不美意义,不管你说甚么,你还是被辞退了,这是黉舍内部集会,请你立即离场!”
“你!”
以是,孔敞亮也是吃死了李悟。
“甚么?”电话那头立即响起了一个尖细的女人嗓音:“你放心,你让我们在这里上了这么久的班,我们必然知恩图报,你等下,我立即就让校带领晓得我们的短长!”
孔敞亮则是一脸嘲笑看着李悟:“李校董,分开了我,恐怕门生们不会太欢畅啊!”
如果有哪个门生略微出一点点事情,嘉城财经大学就会被千夫所指!
一阵有力感袭上心头,孔敞亮终究垂下了头,失魂落魄地朝着集会室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