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衍点头,回道:“那也不是,约莫有一半人是信此中另有蹊跷的。到底是如何回事,镇南侯被冤枉了吗?”
“去找五哥。”赵衍道:“喝茶!”
杜大人冷哼一声,“有没有你内心清楚。”
是谁说沈湛有勇无谋的,清楚就奸滑的很。
苏婉如点头没有说话。
“圣上。”另一人道:“此事乃两件事。他杀禁军抓祝泽元的罪,还要查证,查清楚就必定会科罪。但臣等所说的,乃是镇南侯有没有资格逾矩抓人,并且还是三品的重臣。文官势弱,若将来统统武官都有样学样,凡是一点抵触冲突,就抓人拿人乃至脱手,那臣等这官做的也没有保障了。”
“谁敢抢您买卖啊。是我们的货。”乔掌柜道:“我们的货快不敷了,您瞧瞧这些票据上,好些都未几了。”
乔掌柜点着头,“杂家也感觉这个别例好,只是我们手里没多余的船啊。”
梅予心不在焉,俄然问道:“流民的事到底是真是假。有人说是镇南侯公报私仇,有人说有的官员丧尽天良,将流民坑杀了。到底是甚么。”
沈湛拱手施礼,道:“那就有劳太子殿下。”
梅予朝房里看了一眼,和杜舟去了暖阁,这间院子是苏婉如和周娴的院子,靠东面一间是共用的书房和暖阁,梅予坐下来,低声问道:“可见到了?”
“本来就丑恶的。”杜舟嘲笑一声,道:“能活着可真是好,真是想看看,赵之昂能放纵他的草包臣子们,将这天下折腾成甚么模样。”
“如许。”赵标道:“我进宫和杜公公打个号召,让他帮着在父皇面前周旋一二句。”
“你这话就不对了。不管是审刑院还是刑部,都是办案查案的处所。秦某不知,此案为何就必然要去你处,而镇南侯就不能感觉刑部衙门近,就迩来了这里?而他来了,秦某为何又不能接,这事的对错,就不是你杜大人一人说的算的。”
婆子也跟着笑,“只要您安然返来,就比甚么都好。”又道:“您是在这里歇脚吗,那我去给您泡茶来。”
沈湛回道:“微臣恳请圣上,着刑部开堂鞠问。”
“你晓得就好。这事杂家可替你压着的,如果让圣上晓得了,定然要怪责你。”司三葆道:“事情做的乱七八糟,我们的大事就不会顺利了。”
“看来另有别的内幕了。”赵衍微微松了口气,点点头,不疾不徐的道:“京中说你和镇南侯在德州城外碰到被山匪煽动的流民,你们遭了掳掠,镇南侯还脱手打伤了三人。当夜德州禁军中尉户甲收到动静,说有一股山匪在德州城外的知名山,他连夜带人去围歼,和那般山匪以及那股爆民斗争半夜,最后将人逼近山中放了火,才消停了此事。”